“大蝌蚪,到底發生了什么呀”
“我好像看到了一只大大大大白鴉,比那些圣獸還要大,一口氣吞掉了所有的火焰呢”
瓜瓜睜著明晃晃的大眼睛,一邊吐著水玩,一邊問道。
一旁的鵝大仙,身上依然是光禿禿的。
三天一晃,憑借契約空間的恢復效果,還不足以讓它的鐵羽生長出來,恢復到全盛狀態。
“本大仙也見到了。”
“最后的時候,玻璃屏障出現裂痕,那只大白鴉的體型簡直是匪夷所思。”
像是一只戰敗大公雞立在地上的鵝大仙,咂著舌頭嘀咕道
“見鬼了,明明是標準的禽鳥造型,但本大仙難以生出任何的好感。”
“那白鴉的血脈,絕對和“天”沒有一丁點聯系,難道是寄宿在默體內的古老邪種”
“本大仙可是記得,你那句禱告詞里,可是提到災厄的容器這個說法,默該不會是受到它的影響,所以才那么渴望痛苦吧”
“我也不清楚。”
夜寒君低頭,望著左肩鎖骨向下一寸。
蒼白色的擬態白鴉,明明被點亮,內部的默卻無法被召喚出來。
類似的狀況同時出現在左手手背,那里有七根綠色的琴弦符號,也是點亮,但是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默大概因為白鴉的關系,吞噬了“必殺火炮”殘留的劫難之力,處于特殊的消化狀態。”
“絕弦深黑之輪中沒能領悟琴曲,見證紀元之鐘敲響后諸天的異象,又見到必殺火炮轟落的一幕,怕是有所觸動,又陷入了領悟的狀態,不愿被打擾”
“呱”
歪著腦袋的瓜瓜,露出人性化的思索。
唯一不耐煩的只有艾姬芙拉,她被強行召喚出來后,聽了一堆聽不懂的話,心里實在煩躁。
“我說你們到底在嘀咕什么”
“這里又是哪里,怎么這么荒涼,一點點生機都感覺不到”
“我們被困住了。”
花燭以沉穩的語速,介紹當下的情況。
瓜瓜的眼睛登時亮了起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迷宮聽起來很好玩耶”
“其他人找不到出去的路,說不定本瓜可以”
“嘁,遇到了本大仙的盲區。”
鵝大仙有時候會逞強,有時候又干脆利落地擺爛
“有戰斗的時候再叫我吧,找出路什么的,本大仙實在沒有耐心。”
“噢對了,小家伙,快給本大仙奶一口”
“本大仙這羽毛光禿禿的,看著實在窩火,這狗屁的賜福,賜了個寂寞”
“可憐的大鐵鵝本瓜可是拿到了寶貝呢”
調皮的瓜瓜,活寶似的將脖頸上的小掛墜給大鐵鵝看,然后圍著大鐵鵝轉個不停。
“咋滴,你還想變成禿子啊”
警覺的鵝大仙,瞥了一眼石頭掛墜,然后用不善的眸光盯著瓜瓜,張嘴嚇唬它
“本大仙跟你說,這個慘兮兮的狀態不準變”
“要變只能變威風凜凜的狂戰鵝斗士,這種禿毛版本的,早點給本大仙忘掉”
“不行不行,本瓜已經記住了,怎么可能忘掉嘛”
瓜瓜滋了一口水,認認真真施展“瞬間愈合”。
眾獸圍觀下,鵝大仙的身上漸漸有羽管長出。
但無限接近于極限的治療技能,連續三次,竟然只能縮短羽管的生長周期,做不到絕對意義上的恢復。
到最后,鵝大仙擺著翅骨,主動拒絕小家伙的第四次治療
“算了算了,這么強力的技能,伱也別連著用。”
“本大仙再龜縮一陣子,應該也就齊羽了。”
“不出意外,到時候應該能提前晉升天地小成,紀元賜福,大概就只有這么點功效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
瓜瓜對準鵝大仙的鼻孔,又滋了一口水
“大蝌蚪差點被燒掉呢,比你慘得多多多多多多了。”
“那是一回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