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杰接連咽了兩口唾液,還是無法阻擋唇口的干澀:
“最最稀有、最最罕見……”
“成長最慢,但是先天最有可能證道封神的界獸?界之眷靈?”
“沒錯!”
鈴羽點頭,后又露出茫然之色,呢喃自問:
“可是古籍中提及,界之眷靈,一旦孕育成型,只能呆在出生地,完全無法移動……”
“它們的本體極大,哪怕是封神之胎也不可能背負……”
“人類也不可能與之簽訂契約,因為傳說中簽訂「界」,需要損耗全部的契約印痕,額外的各種代價,根本沒有人成功。”
“這最后導致的結果只有一個,「界」很珍貴,也很稀有。”
“但它們中的每一個都近乎于超脫世俗之外,除了得到它們認可的生靈,有可能成為朋友、住客,其他的,連靠近它們都做不到……”
“啊啊啊啊!這到底怎么回事?!”
聶求敗抓耳撓腮,咬牙切齒地打斷道:
“我后悔來這里了,碰到這樣的事情,非我本愿!難以接受!”
“還有旱魃一族,說實話,我對這一族的了解,相當片面!”
“所有的史料都提及,他們在遠古宙無比輝煌,是至高無上、一等一的超級強族!”
“但他們自從上上個斷宙之劫后完全消失,整個近古宙連帶著新生宙第一個紀元,太陽深淵死氣沉沉,就好像全都滅亡了一樣……這中間,究竟藏著什么樣的隱情?是我等有資格窺探的嗎?”
聶求敗一連幾個問題,問得在場之人如芒在背。
涉及封神中無可非議的最強之一,任何一個冠位、封神都要謹慎小心。
他們這些圣人、圣獸,算得上什么?
就如旱魃剛才暴露行蹤那樣,他們有反抗的機會嗎?
只需要一根指頭就能碾死,逃又逃不掉,生與死,全然取決于對方的心情,這種體驗,真的不會留下畢生的陰影嗎?
“先別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即便短時間內無法透露這里發生的事情,時間稍稍一長,肯定瞞不住。”
樹杰想了又想,出聲安慰道:
“你看,被烈焰燒死的,大多是低位階的仆從。”
“真正重要的角色,旱魃放過了,說明他也有顧慮。”
“我個人猜測,也許是尸龍女引來的禍端,她們和旱魃一樣,同為封神遺脈,又都是尸族,各方面都很貼近。”
“她們的血脈,也許能成為旱魃的補給品,成為他們的養分?”
“如此推算,我們只是遭受無妄之災。”
“芒昊和那個灰,倒是面臨比我們更加痛苦的絕望,想要逃離那一族的魔爪,難上加難……”
“管他們作甚?”
關寸彥不痛快,忍不住嘆息道:
“他們是神族的后裔,從小到大享受的東西都比我們好,這要是命中之劫,也該由他們渡過才是!”
“再者,家族的傳人被綁走,生死未卜,他們背后的族人不會著急嗎?等到頂層勢力干架,我們這些小魚小蝦,才有求生的機會啊!這個道理你也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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