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證道封神,什么時候有了和剛才那兩位扳手腕的資格,朕或許才有閑情逸致考慮些別的東西。”
“說到底,沒有實力作為根基的傲慢……愚蠢至極。”
“哇,大傲慢,難怪你能半步封神,大嫉妒、大暴食他們,不如你是有原因的!”
瓜瓜高興得站起來了,恨不得舉起雙手雙腳鼓掌:
“加油加油,本瓜看好你!”
“實話跟你說哦!小美麗很難相處的!本瓜熱臉貼冷屁股幾百次,勉強才能和她套個近乎!”
“俘獲她的芳心?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小美麗適合從年頭寡到年尾,然后從紀元頭寡到紀元尾……總之現在本瓜很滿意,你好她好大家好,噢耶!”
“嘭!”
額頭浮現三根黑線的艾姬芙拉,捏著拳頭,一拳轟飛肩膀上的小玉蛙。
末了,她撣掉肩上莫須有的灰塵,確保衣服沒有額外的褶皺。
“完蛋了,本瓜大舌頭惹!”
“小美麗,不要生氣嘛,本瓜這是提前幫你掃除障礙!”
“你注定是要成為美神的惡魔,怎么可以為了凡塵的情情愛愛低下高貴的頭顱呢?現在少一個癡情種,明天的心情多一分愉悅!”
……
小瓜瓜以一瓜之力,盤活戰場上的氣氛時。
夜寒君朝著面容已經看不清的慈悲老祖,抱了抱拳,恭敬問道:
“前輩,您可有遺愿沒有達成?”
“您犧牲一切,圍堵邪神,封印邪神。”
“這般功績,本該弘揚九海八山,引來世人的敬仰。”
“但您無名無姓,若不是來到欲界,我甚至不知道遠古宙時期,還有您這樣的人族冠位……”
“罷了。”
慈悲老祖回憶此間種種,慨嘆萬端:
“我要是看中功名利祿,看中世人的仰慕崇拜,怎能證得慈悲救世之道?”
“這是我最后一縷殘念,風逝之后,諸天再無痕跡。”
“我目前擔心的,不是人族的未來,而是諸天萬族的未來啊。”
“邪神的陰毒與強大,有目共睹。”
“你身邊的那尊災神……哎,看不透,看不透啊……”
“前輩,萬般皆有命。”
“若不信命運,逆伐改命也是一種選擇。”
夜寒君沉穩說著,儼然是后輩與長輩之間的溝通交流。
慈悲老祖一怔,無聲地嘆了一聲,唏噓道:
“也罷,也許是我過于的悲憫天地,小覷了眾生的頑強。”
“如那野草,根本不深,葉也不美,偏偏吸露飲雨,一次次復燃生機。”
“或許就像災神所說,只要淌過劫難,迎來的便是新世與新生。”
“而這樣的循環,冥古、太古、遠古、近古、新生……也許時時刻刻都在上演,不過是輪回的一部分,又怎是神靈或者冠位擅自就能改變的……”
慈悲老祖的虛影——越來越黯淡。
臨近最后,祂連身影都看不清,只有一道若有若無的傳音,單向傳入夜寒君的耳中:
“人族小友,愿你秉承本心,砥礪向前。”
“我已是風中殘燭,無物可贈,無念可托。”
“不過,我培育出來的封神之胎「吞惡花祖」,遠古宙時期隕落在欲界。”
“祂是藥中之神,獨有的吞惡性能,嚴重克制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