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逃到苦水都吐了出來,司徒父子兩人才停住了腳步。
“不可能啊,為什么天蠶蠱毒沒有生效”
司徒璽喘著粗氣,疑惑的問道。
欒少還在一旁干吐。
“我已經遵照父親暗示,將那蠱蟲敷在那女子的肌膚上,蠱蟲已經侵入進去了啊。”
“這天蠶蠱蟲極為珍貴,效力也是百無一失,那女子怎么根本就同無事一般。”
司徒璽百思不得其解。
“不會吧,我看他們兩人全身是血,應該還是打斗了一番的,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居然都沒死。剛才好在跑得快,否則他們聯手,還真不好對付。父親,這蠱毒是不是可以解的”
欒少好不容易吐完,又感覺肩傷、手傷一并發痛,心有余悸。
“這天蠶蠱毒解是可以解的,但沒理由那么快就能解啊,除非”
司徒璽若有所思。
“除非什么”
“你可知天蠶蠱毒的由來該蠱蟲是將還未見天日的胎兒剖腹取出,煉化為膿血,以膿血喂養。而且一個胎兒還不夠,還得要有血緣關系的好幾個胎兒。也就是說,那個婦人需懷上好幾胞胎,快生產時,被剖腹取子,用來煉化蠱毒。這樣煉化成型的蠱蟲,怨念極深,一見天日,就將仇恨發泄在所見到的第一人身上。”
“要解這“天蠶蠱毒”,就只有兩個方法。第一個是殺死了見到第一眼的人。這第二個嘛,是蠱毒發作中,能及時喝下同胞兄弟姐妹的鮮血。很顯然李世并沒有被殺死,但那個女子卻已經回了神,那么就一定是第二個原因解的毒了。”
“我們剛才回去現場,多了一個人不是難不成,那個矮胖的人居然是那女子的至親真是沒有想到啊,哎,百密一疏。”
司徒璽恍然大悟。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欒少連說幾個不會吧。
“生得如此天仙般的美人,竟然會有生得如此齷齪的胖子做親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司徒父子失去了慕容緣,便一同往密室而去,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李世后背因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好在大刀蔡猛幫他及時止了血。
慕容緣在口中滴到李世飛舞時灑下的血花后,也解了“天蠶蠱毒”的毒,只是她并不知道。
他們兩人剛好在蔡猛被司徒父子下毒手時同時醒來,又同時出手嚇走了司徒父子。
李世、慕容緣和蔡猛三人均身負重傷,如果剛才不是司徒父子心虛逃走,鹿死誰手還很難預料。
大刀王蔡猛拼死維護李世和慕容緣的安危,他倆全都知悉,于是盡力搶救,漸漸地蔡猛呼吸勻稱,沉沉睡去。
“這里荒山野嶺,露水寒邪,蔡大人傷重,我們還是去附近的雷家堡過夜吧,待到天明再把蔡大人送去衙府,好好養傷。”
李世對慕容緣道。
慕容緣默默點頭,用溪水洗了臉,幫李世也擦了血污。
李世用蔡猛的大刀,埋葬了顏朗,墓碑上做了記號,便同慕容緣拖著蔡猛,往雷家堡而去。
涼風冷露蕭索,夜色愈加深沉。
雷家堡案發后的第一天李世被嫁禍,遇到了慕容緣。
第二、三天李世在密林內療傷,聽慕容緣敘述雷家堡的事情,同時驚濤堂的顧神捕一行也來到龍須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