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第四句就補個文盲兩字吧,他大字不識一個,只認得自己的名字,當他看見自己居然金榜題名之時,豈不快哉。”
沈夢改完,對著畢輝泰搖頭晃腦地念道
“十年久旱逢甘露,千里他鄉遇故知。和尚洞房花燭夜,文盲金榜題名時。”
畢輝泰覺得這個娃伶牙俐齒,聰明過人。
“他咬文嚼字,思維敏捷,居然還能自圓其。”
但畢輝泰嘴上卻不松口。
“照你這樣的法,很多詩都可以改來改去了啊,簡直亂彈琴。”
沈夢見畢輝泰微有辭,又進一步解釋道
“也不是亂開藥方就能治好這首詩的毛病的,前輩請看,如果我把這首四喜詩,再改動幾個字,我開的藥方就無效了。”
沈夢完,一句一句地照著墻上掛的四喜詩念道
“十年九旱逢冰雹,千里他鄉遇債主。和尚洞房花燭夢,文盲金榜重名時。”
“原本久旱卻又下了一場冰雹,雪上加霜。”
“已經躲到千里他鄉之外,債主還是找上門來。”
“和尚沒有還俗,只是做了一場春夢,醒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文盲看見金榜題名,卻發現中舉的另有其人,重了名字,空歡喜。”
“如此補藥,也無濟于事,四喜詩就變成了四悲詩了。”
畢輝泰聽了哈哈大笑。
“我在此處吟詩作對,還從未聽過如此有趣的理論,這個公子哥倒是很有自己的見解。也罷,算你有理。”
沈夢見終于服了畢輝泰,長舒了一口氣。
“前輩,如果您覺得我得有理,那么您就幫我們回想一下幾十年前的一些往事吧,這可是您之前答應我們的。”
李世也不知道沈夢有如此高深的學問,心中更是佩服,只等畢輝泰開口。
畢輝泰摸了摸他白色的胡須,突然右手向李世和沈夢臉上掃去。
李世和沈夢來不及躲避,面上戴的面具被畢輝泰一起摘下。
“這個老人好快的手法,沒想到他已經這么老了,手上的功夫還是這么撩。”
畢輝泰取下了李世和沈夢的面具,才發現他們是一男一女。
“你們果然易了容,想要欺騙老夫,還嫩零吧。”
李世見畢輝泰誤會,連忙解釋道
“前輩切莫多心,我和沈夢姑娘一路上被壞人追蹤,我們的好友也慘遭毒手。”
“我們是不得已才改變了容貌,只為避開壞人耳目,方便查案,并非針對前輩,存心欺騙。”
畢輝泰看了手中面具一眼,“哼”了一聲,慢慢將它放在案臺上面。
他仔細打量李世模樣,心中暗吃一驚,似乎想起了一人。
“像,真像啊。敢問這位哥,你的真實姓名叫做什么”,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