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仔細觀察三人模樣,卻全然不識。
“此三人,面相陌生,越是話客氣,越是顯得同我有深仇大恨。”
“不知道他們什么來歷,為何敢來驚濤堂門口鬧事”
“盾牌”不露聲色,將輪椅搖到三人面前,收起他擲出的兵器。
“豆芽”氣喘吁吁地站在“盾牌”身后。
“官人,就是這三人在店里面鬧事,可不能饒過他們。”
三個醉漢醉意全無。
“不能饒過我們哈哈哈。”
“三年了,我們足足等了三年才敢出來。”
“我看今是我們不能饒過你們吧。”
“盾牌”聽到他們提到等了三年,猛然想起一事。
三年前,就是盾牌失去雙腿,中了埋伏的日子。
當年襲擊他們的大魔頭,跑了三個手下。
那三人,蒙著臉面,一直逍遙法外。
“祁連三霸。”
“眼前來尋仇的這三個醉漢,一定就是他們。”
“盾牌”舉起了他的兵器。
“原來是你們。”
“沒想到,你們還敢自投羅網。”
“驚濤堂的捕快正在緝拿你們,他們隨時會來。”
三個醉漢也不愿拖得太久。
他們分三個方向,將“盾牌”和“豆芽”圍住。
“我們早就打聽了,今日諸葛堂主帶著一幫好手出去郊外,現在驚濤堂內空虛的很。”
“不同你們廢話了,閻王爺早就想叫你去報到,納命來吧。”
三人同時出手,驚得“豆芽”一聲尖劍
“盾牌”失去雙腿,武功大打折扣,只能靠手中鐵盾,左右遮擋。
這三個醉漢武功俱都不弱,每一拳擊打在鐵盾上面,都發出巨大的聲響,震得“盾牌”手臂酸麻。
臉上長著黑痣的丑漢,一個掃堂腿,將“盾牌”坐的木制輪椅踢得粉碎。
“盾牌”跌躺在地,鐵盾也掉落一旁,形勢更加不利。
三個醉漢立即往前,雨點般的拳頭就要打在“盾牌”背上。
“盾牌”身后的老板娘“豆芽”,見形勢不利,從懷里掏出一包藥粉,朝黑痣丑漢面上撒去。
那是一包淡黃色的藥粉,散發出特殊的氣味。
那人明顯吃了一驚。
“江湖上傳言,這家酒館有各種迷藥暗器售賣,難不成老板娘還隨身帶著這樣的話,我們豈不遭殃”
那包黃色的粉末,就是“豆芽”一開始要賣給兩個黑衣饒蒙汗藥,按照藥效,就算灑在空氣中,也能讓人頭暈腦脹。
黑痣丑漢被“豆芽”灑了一臉,往后急退,卻也吸入了不少藥粉。
他原以為自己著了“豆芽”的道,立即運功逼毒,不敢再去進攻。
剩下的兩個醉漢,也捂住口鼻,往兩旁散開躲避,害怕被“豆芽”藥粉灑鄭
“盾牌”終于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他抓住鐵盾一角,往四周橫掃,蕩開一個大圈。
他翻身坐起,將鐵盾豎在胸前,仍舊保護著“豆芽”。
被藥粉灑了一臉的黑痣丑漢,拍打了幾下腦袋,覺得什么異樣的感覺都沒櫻
“差點嚇死老子了。”
“你這家黑店,怎么用的是假藥嗎灑老子一臉什么東西”
他左右望了一下同伴,繼續道
“別害怕,這肥婆娘灑的藥粉,一點傷害的藥效也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