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得不到,那一定是價錢給少了。
這句話可是許少安的至理名言。
“呵小兄弟,看來你還真是個不愛錢的人啊,一個億擺在眼前都不要”
許少安看著洪宇,語氣依舊很淡。
但明眼人都聽得出,這句話可是帶有滿滿的不悅之色。
跟在他身邊的幾位富二代中,立即有位短發青年站出來獻殷勤。
此人叫吳慶豐,家里是做投資生意的,資產近百億。
他此時用手指著洪宇的鼻子,一頓臭罵道
“臭小子,許少能看上你手中的破馬,那是你的福分,你卻不識好歹,竟拒絕了許少。”
“信不信分分鐘讓你滾出古玩市場,從今往后,不得踏入江州古玩市場半步。”
洪宇臉色微沉。
他不喜歡有人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未等他說話,邊上的周婉柔已然先開口了。
“吳慶豐,你才是臭小子呢,人家許少都沒說話,用得著你在這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不成”
“我可警告你,你再這樣說我朋友,別怪我周家跟你吳家翻臉。”
周婉柔瞪了一眼吳慶豐,絲毫不給面子。
誰讓對方不給洪宇面子。
說起來,洪宇還是她的長輩,是爺爺的師尊。
敢對洪宇這么不敬,就算是爺爺在場,也會贊同她這般做的。
吳慶豐被懟的臉色發紅,但跟周婉柔叫板,他還真不太敢,只好轉移話題,道
“周小姐,難道你為了一個窮酸朋友,要跟許少作對不成”
周婉柔呵呵道“在我這里,朋友就是朋友,不分貴賤,不管對方是富家子弟,還是平頭老百姓,都是一樣的。”
“還有,你少在這挑撥離間,我怎么就跟許少作對了”
“難道不是嗎”
吳慶豐冷聲道“你這窮酸朋友得罪了許少,你現在還幫著他說話,不就是在跟許少明目張膽的作對。”
“周婉柔,別以為你是周家大小姐,就真的可以不把許少放在眼里。”
吳慶豐說完,朝著周婉柔邪魅一笑。
周婉柔好笑道“吳慶豐,真是沒看出來,你還這么擅長挑撥離間。”
“不過,要我說,你才是真正的在跟許少作對。”
吳慶豐臉色一變,急道“周婉柔,你少血口噴人。許少是我大哥,我怎么可能跟許少作對。”
周婉柔淡淡說道“你說你沒有跟許少作對那我問你,江州古玩市場的交易規則,是誰制定的”
吳慶豐說道“當然是我大哥的父親,許家的現任當家人了。”
周婉柔又問“交易規則是不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說明了,在古玩市場內,交易雙方,都必須在自愿的情況下交易,如有脅迫等情況,均可視為在跟許家作對,許家一旦查實,一定嚴懲不貸。”
“對啊,怎么了”
吳慶豐點頭道,還沒明白過來。
周婉柔說道“那我朋友不愿意賣自己的唐三彩馬,符不符合古玩市場的交易規則”
“好像符合。”
吳慶豐點頭說道。
剛說完,他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臉色變成了豬肝色,非常的難看。
周婉柔說道“既然符合,你剛才說我朋友不識好歹,得罪了許少的說法,又從何說起”
“還是說,你心里根本沒把古玩市場的交易規則放在眼里,沒有許少的父親放在眼里”
“你連許少的父親都不放在眼里,你不是在跟許少作對,是什么”
吳慶豐聽完,臉色慘白。
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把許少的父親,許家的現任當家人不放在眼里。
“我沒有這么想的,周婉柔,你污蔑我。”
吳慶豐搖頭道。
周婉柔冷笑道“我污蔑你現場所有人可都是證人,你敢說沒有說過我朋友不愿賣手中的唐三彩馬給許少,是不識好歹是得罪了許少”
吳慶豐真的是有口難辯。
猶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洪宇嘴角一笑,瞥了一眼周婉柔,心道“倒是真沒看出來,這丫頭竟還這么的伶牙俐齒。”
“許少,你別聽她瞎說,我對許伯父打心底是尊敬的。”
害怕被許少安誤會,吳慶豐立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