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看書,事情過去就忘記,奉行絕對的北條京介式輕松生活方式的山內櫻良,會記得那些事情嗎
除了嘴角帶著輕笑低下頭繼續喝著麥片粥的北條京介,其他每個人都在看著她,好奇她會說出什么。
就連硝子也是,sakura和京介君的過去,她也很好奇。
其實過往的時候,她已經從sakura各種歪門道理中窺見了一角。sakura那些文字游戲,強詞奪理,并不是毫無根據的,而是有很大一部分是從她和京介君的經歷中提取出來。
看著三葉好奇的眼神,英梨梨側著臉不斷偷偷轉過來的藍色眼睛櫻良咧開嘴嘻嘻一笑。
“四月一日,和京介一起去學校上學,校門口的人很多,他緊緊拉著我的手,嘴里念叨著要是走丟了就使勁大叫。
五月一日,和京介一起去隅田川西岸的淺草寺玩,還沒出門就摔了一跤,整個黃金周都在家里沙發上度過,和京介看了三部電影。
五月十二日,社區里的一個姐姐嫁人了,和京介一起去參加了婚禮,吃了好多好吃的。
一月一日,兩家人一起去星山新明神社參拜。
九月四日,和京介一起去了書店,在兒童區睡到了閉店。
”
山內櫻良扒拉著纖細筆直的手指,像是背書一樣滔滔不絕的說著。不對,這姑娘背書的時候可沒有這么流利,這一點在座的人基本都知道。
對她最為了解的硝子感到不可思議,雖然sakura臉上的笑容確實像蒲公英飄蕩在天上一樣的愉快,但是
“這么多事情,你居然連日期都記得”
霞之丘詩羽酒紅色的雙童充滿了震驚,這還是那個吃完薯片到處找兇手是誰的櫻良嗎她張大了小嘴,難以置信的問道。
“你難道有在寫日記”這是三葉的第一反應。
“怎么可能,正經人誰會寫日記。”櫻良第一時間反駁。
然后她臉上帶著歡快的笑容,環視了一圈桌上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少女們,明黃色的雙眸在那個唯一低著頭的人身上停下。
又來了,這笑容
英梨梨撇了撇嘴。
“當然記不得啊,要是什么事情都記住,腦袋會變得很重很重,會把身體給壓垮的,到時候還得雇傭三個人隨時幫我扶著腦袋,那多費錢啊。”
櫻良理所當然的說道。
如果是雪之下雪乃在這,那么一定會嚴肅的糾正,記憶并不會為大腦增加額外的重量。
但她沒在,這里的所有人,都深知山內櫻良是一個絕對不能搭話的恐怖分子。
霞之丘詩羽忽略了后半截話,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果然,怎么可能嘛,所以說愛情和時間的長短是沒有關系的。人和人之間是講究緣深緣淺的,自己和京介能在那種毫無關聯的情況下
“但是,那么多年,那么多四月一日,那么多五月,六月,總有一天我和京介是在做那些事情啊。
對了,最近的紀念日就是今天哦,要跟京介一起去參加頒獎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