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個問題,她本來是很堅定的「當然只有一個」,這是理所當然的,根本不需要思考的,就像常識一樣的。但是接著櫻良就拋出了另外一個問題「既然是執行死神工作的妖精,那么只靠騎馬怎么能完成工作啊」
是啊,就算愛爾蘭是一個很小的地方,但如果只靠自己一個無頭騎士,哪怕修達跑斷腿,自己也無法收走那么多靈魂啊。
于是她想要找找看,有沒有其他的同類,看看她們的腦袋到底有沒有好好的待在腦袋上,問問她們是如何跟自己的腦袋好好相處的。
「一定要好好學習,不然的話等你找回腦袋以后說不定還會鬧別扭,腦袋離家出走這種事情也太可怕了」
對于櫻良的這句話,深有感觸塞爾提心有戚戚的記在了筆記本上。
腦袋離家出走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再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她可是飽受其害。這場你追我趕的游戲她真是受夠了,她曾無數次發誓如果腦袋回來以后她會好好的對她。要是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腦袋離家出走,那她不知道會有多么懊惱。
單純的塞爾提只覺得山內櫻良真是一位大智若愚的哲人,絲毫沒有往文字游戲的方向想去。
當然了,可能是因為某人確實沒有在玩文字游戲。而是她就是那樣一個人,說的每一句話都無比認真。
「當然了,也可以趁機和其他同類留下聯系方式,萬一有其他想要離家出走的腦袋,你就可以」
太可怕了山內櫻良真是一個可怕的人,居然有這么邪惡的想法,別人的腦袋什么的
塞爾提拼命的搖著腦袋,這種禁忌的想法對于她來說實在太刺激了,在一個山內櫻良邀請她出來喝咖啡的下午,她悄悄搭上了一艘去往蘇格蘭的郵輪。
“塞爾提說給你準備了超棒的禮物。”北條京介補充了一點。
看到喜歡的人也得到別人的喜歡,他心中也生出無盡的歡悅。
那位無頭騎士小姐,除了覺得半夜到別人家拜訪很失禮外,也想要留在酒店照顧那兩個從群馬遠道而來喝的一攤爛醉的女生,她就是那么善良。
“真好呢,也不知道塞爾提有沒有找到同類了。”櫻良低聲祈求著。
“我就是她的同類。”
北條京介捏了捏櫻良的手,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他都足以稱為怪物。要是再進一步追究本質,他甚至是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靈魂,放在仙俠里那就是域外天魔啊,專門來劫掠天下無雙的美少女。
“那我也是”
櫻良抬起一條腿,高高舉著小腳,五個圓潤可愛的腳趾使勁分開。粉色的指甲在月光下變成了瑩白色,亮晶晶的煞是可愛。
北條京介把手臂伸直,小心觸碰那小腳,那五根腳趾立刻受驚的蜷縮起來,卻立刻又倔強的舒張開來,還反過來挑釁似的抓撓北條京介的手心。但在被觸碰到之后又立刻縮起來,一伸一縮又一伸。
而那躺在仰面躺在那并不柔軟的大腿上的少女早已笑成一團,嬌軀亂顫,霞飛兩頰。
兩人都沒說話,櫻良克制著想要求饒的沖動,只是不停嬌笑,北條京介像是貓抓老鼠一樣不停逗弄著那只可愛的小腳。
“好癢啊京介”一聲帶著哭腔的嬌吟從櫻良喉頭發出,這是她認輸的信號。
北條京介也像是發表勝利宣言一樣,把剛剛把玩過少女玉足的手收回來,毫不客氣的捏了捏櫻良的臉,惹得后者皺起鼻子。
待到櫻良換了個姿勢,側著把身子蜷縮成一團,發出笑累了的喘息時,北條京介本來被櫻良抱著的那只手轉而沿著她的被伸出,握住那兩只交疊在一起的小腳為她帶來溫暖,然后開始輕聲講述起今晚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