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這樣的念頭,支撐著姬野清子一次又一次的站起來主動去挨打。
但是
為什么北條君看都沒看我一眼,反而一直在盯著那個暴力女啊
又一次摔倒在地,姬野清子滿懷期待的看向北條京介。卻只看到對方大聲的在夸獎宮水三葉,用詞極其浮夸,語氣極其寵溺,好像在逗三歲小孩開心一樣。而那個野丫頭也仰著小臉滿是得意和開心。
什么東西啊
按理來說,北條君這種極致暴力的代表,不是應該更喜歡自己這種柔弱無骨的溫柔女性嗎不然以后北條君要是找了外室,宮水三葉這暴力狂還不得直接提刀就砍生活怎么可能和諧的起來啊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的宮水三葉雖然依舊握著竹刀。不過眉目間卻滿滿都是小女孩的嬌憨,就好像學會了一首新童謠在向家長展示的小孩子一樣。似乎一瞬間就從暴力狂變成了普通庶民女孩。
不對不對,睜大眼睛啊北條君,你沒看到嗎宮水三葉這個女人,因為擔心一直砍手會讓自己痛的拿不起刀,為了能夠不停折磨自己所以一直換著地方的砍我啊
就連對我這種無辜路人都能痛下黑手,要是以后你去俱樂部應酬,她不得沖進去大鬧不像我只會為你準備好洗澡水和醒酒湯。
“剛才那招就是你在前年劍道大會決賽時用的吧好像更加完善了。”北條京介笑著說道。
“哎哎你怎么知道的”宮水三葉驚喜的問道。
“我看了啊,找了你高中的同學把你比賽的錄像帶都拷貝了一份。”北條京介理所當然的說道。
“哎,這樣嗎,嘿嘿嘿”
三葉傻笑著,毫不掩飾的開心
“那時候還以為我是天才,不然為什么從來沒練過劍道就這么厲害。雖然我一直說沒有練習過,但是因為早耶香那家伙說我在糸守的時候就經常用竹刀去揍人,所以美保她們都覺得我是在騙人。”
“你沒有說讓早耶香陪你練習嗎說就像在糸守時一樣,兩個人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練習。”北條京介壞笑著出餿主意。
“嘿嘿我當然說了啊。我問她我在糸守是怎么練習的,早耶香說我從來沒練習過。我說不對在糸守的時候就是早耶香你一直陪我練習啊然后就狠狠揍了她一頓。”
三葉紅著小臉也壞笑連連。
“哈哈哈,不過要是真讓早耶香也學會劍道,那敕使要被她欺負的更慘了。”
“怎么可能敕使早就不能更慘了”
“哈哈哈哈,那這么說的話我應該教教敕使咯”
“教什么,教敕使打早耶香嗎”三葉的眼神變得有些危險。
“怎么可能,當然是教教他怎么逃跑啊。”
北條京介一口否認,早耶香是個好同志,怎么能打她。
“對哦,教教你最擅長逃跑了”
三葉拖長了尾音,似乎意有所指。
兩人判若無人的聊著天,這種練習之后的閑聊,在之前的人生里兩人都暢想過無數次,卻從沒實現。
感覺,真的好好啊
“喂,宮水小姐,繼續來啊”
姬野清子看不下去了,大聲邀戰。
宮水三葉轉過頭去,看著手臂和身體都在微微顫抖的姬野清子,抿了抿嘴,轉過頭嗔怪的看了某人一眼。
「都是你惹的麻煩」
「都怪我那無處安放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