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囂張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奧茲嘆氣,單手勾著太宰的腰,另一只手則是扯松了脖子上的領帶,將衣領處的前兩粒扣子解開,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好玩”
“嗚,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太宰治有意裝傻,雖說有些疑惑此刻奧茲的反應怎么沒有按照他劇本里那樣,但他仍舊堅定的掛在奧茲的身上,試圖再說些虎狼之言來逗逗這個極其容易羞澀的大人。
奧茲瞇眼“那你該知道,繼續這么做的話,回去可是會被我懲罰的。”
抓住某個字眼的太宰眼前一亮,隨即揚起腦袋,用略帶驚恐與羞恥的語調問道“懲罰是我做錯了什么嗎今天又要懲罰”
說完,他就像剛剛發現自己聲音太大一樣,慌張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還眼珠搖晃的去探查自己的話是不是被周圍的人聽到了。
奧茲“”
太宰繼續表演“可是那
里的傷還沒好,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等幾天再”
那里的傷那里是哪里那里又為什么會受傷受了什么樣的傷
欲語還休更加引得群眾浮想翩翩。
奧茲心頭一跳,頭痛的同時只能拼命思考怎么才能在這種情況下迅速脫身,然后回去好好教訓一下太宰,告訴他什么叫天高地厚。
他深吸一口氣,干脆半個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身后的桌子上,然后一把扯下自己的領結,如太宰計劃的那樣,化身為一個浪蕩的有錢人。
當感受到后腰上傳來一陣力道的時候,太宰的表情著實是帶上了幾分驚訝的,而等到這股力道推著他被迫胎腰貼近奧茲的小腹時,那股驚訝便立刻成為了好笑。
其他人當然看不到自己所看到的風景。
太宰治瞇著眼,順著力道蹭了蹭奧茲,近距離的觀察那個已經滾燙的耳垂。
心癢癢得厲害,太宰薄唇微啟,正要重新站回上風,不料奧茲竟然自學成才,有了下一步動作。
腰間的力道緩緩下移,顫抖卻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堅定味道,奧茲抿著嘴,渾身僵硬,心跳加快到他已經完全無法控制的地步,可是他仍然選擇繼續逞強,打算完成剛剛他心里一閃而過的念頭。
奧茲扶住太宰腰間的手滑落到了他的臀部,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態,捏皺了太宰還算貼身的褲子。
太宰治的喉嚨緊了緊。
眼前的紅潤幾乎吸引了他的全部視線。
宴會廳里的燈光明艷的嚇人,一時之間太宰也分不清自己是否被這光亮絢花了眼,以至于他竟然想湊近那一抹紅色,將它生吞入腹。
太宰治閉上眼,掩蓋住眸子里的情緒,嘴角卻勾了起來,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做嗎”
奧茲呼吸一滯,想要掙扎遠離的時候,卻被太宰按住了手腕。
在外看來太宰正在努力想要撥開奧茲不安分的手,可是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事實正好相反。
此刻,被抵在桌前的人成了奧茲,他在眨眼的時間,就被禁錮在了名為太宰治的牢籠里。
太宰低聲笑了出來,在他的視野里,奧茲低頭時的那股驚慌,被欺負到殷紅色的脖子,無一不例外的成為
了吸引他的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