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還小,應該、應該還不明白這些動作的含義。
太宰挑眉,短暫的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垂眸看著奧茲,輕聲反問“做什么”
他解開了奧茲的扣子,將奧茲的長發束到一起,露出那截脖子。
他說“我在做什么你難道不清楚嗎”
“這里是我的,這里也是,還有這里,”太宰把目之所及的位置全部都用指尖劃過一遍,不放過任何角落,他歪著頭,眼底燃著火花,熾熱卻不自知,“全部都是我的。”
太宰的語氣委屈又理所當然“有人碰了我的東西,在我的東西上做了標記,這樣是不對的。”
“所以,”太宰湊近了奧茲的耳朵,低聲說,“這是報復。”
太宰把自己一系列的行為都稱作報復。
只有報復才能讓他解釋自己這樣做的目的--因為其他人這樣對待奧茲了,所以他必須做到同樣的事情,還要做比這些事更加過分的事。
要讓奧茲知道自己的錯誤,這才是報復。
全身上下早已紅透了的奧茲沒了力氣,不論是現在的太宰還是未來的太宰,他們都神奇的對自己的致命點了如指掌。當然,也許只是因為對自己做這些事情的人是太宰,所以他格外無法承受這種感受。
奧茲覺得他像一只快要被海浪打翻的船。這個小房子里早就已經彌漫起來他們的氣息交融的味道。
太宰還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報復自己,因為在他看來,自己的身邊有了其他人的味道。
就像被搶走了糖果的孩子,孩子都是自私幼稚的。
太宰想搶回自己的糖果,而不是像未來的他、也不像自己
奧茲靠在沙發上,太宰的動作仍舊沒有停止。他覺得很羞恥,這種羞恥不僅來源于太宰,更多的一部分是來源于自己,自己這輕微到完全可
以無視的掙扎,以及從內心深處想要太宰繼續用這種方法對待自己的心理。
他真的對太宰此刻表露出來的占有欲很受用。
可太宰越是繼續,他就越覺得自己卑鄙極了。
很卑鄙,可還是想繼續往下做。
在自己的耐心消耗干凈之前,太宰感覺自己要被氣笑了,實際上他的確笑了出來。
冷笑的太宰單手捏住了奧茲的下巴--天知道他身上的氣勢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恐怖好幾倍--然后逼近奧茲的面部,使那雙紅色的眸子里重新能夠看到自己的影子。
太宰意識到,他無法接受奧茲把注意力放到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事物上。這種占有欲突然又不突然,可惜沒有什么時間去深究自己的心理活動,太宰只想讓奧茲得到應有的教訓。
沒有人教過太宰應該如何去做,他只是在與奧茲交纏的那一刻起,無師自通的接下去的部分,并且每一秒都比前一秒更加沉溺奧茲帶給他的感受。這個感覺讓太宰無法形容,他滿意地聽到耳邊傳來奧茲壓抑地呼吸聲。
“他該不會,也做過這種事情吧”
太宰挑釁地揚了揚眉頭此處因為紅鎖省略一百字。這是少年人都會經歷的事情,太宰很少關注,但他不會不知道。
對他而言,此刻看上去像是慰藉的動作,其實只是他在戲弄奧茲而已。
對,只是戲弄,是報復。
太宰盯著奧茲,一刻都不能放過奧茲的表情,他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再次湊上去與奧茲親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