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奧茲的身體立刻僵硬了幾分。
“已、已經到了要正式擔任干部的時候了嗎”奧茲驚訝道。
太宰“嗯”了一聲,像是早就做好了準備說“因為快成年了。”
18歲。
一個聽上去還是孩子的數字。
奧茲沉默,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一旁的太宰卻笑了起來。
“上次你把我偷走了,”他頓了頓,瞇著眼睛,“這次呢也要打算偷走我嗎森先生可不會在同一件事上犯兩次錯啊
。”
在港口黑手黨第一次面相大眾公開他的兩把利刃的當天晚上,奧茲就把其中一把利刃帶走了,第二天他們就已經踏上了離開橫濱的道路。
這件事如果重復上演的話好像也還不錯。
奧茲跟太宰幾乎同時這樣認為。
“不過比起把你偷走以外,明顯還有別的事更加重要吧”
太宰不明所以的朝奧茲投去疑惑的目光。
“18歲啊,”奧茲輕聲道,他想不起自己18歲的時候是怎樣慶祝的,畢竟已經過了那么多年了,但是他覺得,這是太宰的生日,注定不能讓它平凡的度過,“你有想過要什么禮物嗎”
太宰倒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奧茲在糾結這個問題。
火車進入了充滿隧道的山區,窗外是一座又一座不高的山峰。
太宰感到耳朵里一陣鳴音,突然的黑暗讓他看不清奧茲的臉,他下意識的往前湊,直到不遠處傳來輕微的呼吸聲。
這條隧道很短。
等陽光重新照射進來時,奧茲看到了太宰的瞳孔。
它們像貓咪的瞳孔一樣會劇烈的收縮,只不過沒有到能夠收縮成一條線的程度。
那雙瞳孔離自己很近,奧茲有點走神,他知道因為剛剛的黑才會讓太宰主動拉進與自己的距離,所以他維持著原本的姿勢不動,希望這樣平靜的視線交融能夠延續更長的時間。
太宰的眼睛眨了眨,像沒事人一樣靠回了座位上,卻不像剛才一樣枕著奧茲的肩膀了。
“成年啊,要變成大人了,”他的頭貼著窗戶喃喃自語,“你連送禮物都要問別人喜歡什么嗎這種問題要自己思考的吧。”
“你喜歡我,把我送給你怎么樣。”奧茲的臉扭到另外一邊。
火車又進入了隧道。
太宰的耳朵里又灌滿了因為氣壓變化產生的耳鳴。
等光亮歸來,他遲鈍的看向奧茲,猶疑不定“你剛剛說什么了嗎”
奧茲立刻否認“什么都沒說。”
列車駛向橫濱,他們都沒有選擇用更加快速的方式回去。
離開時坐火車,回來時也要坐火車,這大概是一種難以解釋的旅行的儀式感吧。
也可能只是兩人下意識的想讓旅途的時間更長一點而已。
而在橫濱,坐在首領椅子上的森
鷗外正垂眸看著桌面上的請帖。
關于干部的繼任儀式,港口黑手黨已經完全做好了準備。
剩下的就只需要一把了。
他看向了一旁的筆記本電腦,桌面上是暫停播放的某一段錄像。
錄像里,一個長發的少女似乎失去了意識,她漂浮在一個充滿了不知名液體的透明罐子里。
跟電影里那些詭異的人體實驗的場景幾乎一模一樣。
森鷗外輕輕的讀出了透明罐子上貼著的卡片里的內容。
--“灶、門,彌、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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