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茲懶洋洋的低頭看太宰,他被太宰安置在了一個不高的柜子上,背靠墻壁的他只能張開腿,才能容下這個固執的要站在自己身前的家伙。
太宰的后腦上有一個不太明顯的繃帶結,只
要把它解開,就能讓奧茲見到那讓他覺得賞心悅目的眼睛。
他想都沒有多想,只憑借著本能,在被太宰逼迫著抬頭,貢獻出自己已經被啃咬得紅潤的脖子時,伸手捏住了繃帶的一端。
太宰似乎有所察覺,下意識的就要抬手遮住那個位置,但奧茲的速度也很快,幾乎是一瞬間就攔住了太宰的手,然后俯身過去,開始摧毀太宰的理智。
這是一個比之前都要配合的、激烈的吻。
唇舌交纏發出嘖嘖的水聲,太宰不適得哼了一聲,很快就制止了自己這股示弱的舉動。
他也顧不上奧茲手上的動作了,因為跟著這個吻而來的,還有奧茲抬腿觸碰他敏感位置的惡劣行徑。
太宰不太想知道奧茲這些危險的動作是從哪里學來的,他不認為一個會輕易臉紅的遲鈍家伙有關于這方面的豐富經驗,無需細想,猜都知道是奧茲離開的那幾天里,那個在他脖子上刻意留下那訴說著領土意味痕跡的家伙,是他教會了奧茲這些骯臟的東西。
奧茲被染上了其他顏色--在自己還未走到終點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用作弊的方法,提前做到了這一切,還在得意的向自己炫耀。
這樣的念頭讓太宰的動作越發狠厲了起來,可是在聽到耳邊傳來壓抑的痛呼時,他又本能的收起了牙齒,開始輕輕的去安撫那個渾身都在顫抖的年長者。
“誰教你的”太宰的聲音喑啞得厲害,他湊到奧茲的耳邊,向里面呼著氣,惹得奧茲又是一陣顫抖。
奧茲的神經興奮又茫然,他無法進行過多的思考,只能用最簡單的語言回答這個問題“你啊。”
奧茲抱住太宰,讓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他發出舒暢的聲音,然后用鼻尖拱了拱太宰,低聲問“怎么不繼續了”
太宰用行動回答了這個問題,他堵住了奧茲的嘴,接下來再也沒讓奧茲說出任何一句與此時無關的話。
有那么一瞬,太宰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死過一次了,那是一種靈魂都放飛了的感覺,與他所追尋的完美死亡那么接近。
如果是這樣活著的話,好像也挺不錯的。
奧茲再次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偏偏背后還趴著一個滾燙的家伙,正恬不知恥的把呼吸噴涌到他的后頸上。
本應該更加完美的成人禮被他們就這么浪費了,奧茲試圖起身,然后因為手腳的酸痛,被迫摔回了枕頭上。
下一秒,他就感到原本覆蓋在自己胸口的手一路下滑,快要接近危險的區域了。
奧茲冷靜的擋住了那雙手,然后他的腰就被緊緊的攬在了身后的人的懷里。
背后傳來的撒嬌聲簡直要人命,奧茲連多動一下都不敢,只能感受著太宰慢慢的醒來,然后翻了個身,擠到了他的面前。
奧茲“”
太宰揉揉眼睛,自然的上前想要嘬奧茲一口,可是奧茲突然的一躲,讓他錯過了自己的目標,吻到了另外一塊同樣讓他喜愛的肌膚上。
也不是不能接受,太宰心底快速的亮出天平,覺得自己還能討價還價一下。
“欲擒故縱昨天可以親,今天就不行了原來我的保質期這么短,一晚上就失寵了。”
奧茲“”你怎么這么啰嗦。
他看得出太宰眼底的調笑,無可奈何的紅了耳垂。
“那你親吧”
即便是成年的第二天,森鷗外也沒想過要放棄壓榨員工的行為,一大早就派了一圈的人圍在了太宰家門口,每隔十分鐘就敲一次門。
太宰刷著牙,說“昨天森先生對外說太宰治的身體不舒服提前離場了,跟之前那次用的理由一模一樣,現在整個橫濱都在傳太宰治是一個身嬌體弱靠身體上位的家伙哦。”
“怎么辦,這件事奧茲你會負責的吧”
奧茲用熱毛巾蓋住了太宰的臉,使勁的搓了搓,搓到太宰的臉都有些泛紅了。
“干嘛力氣這么大啊”
“家里沒有去污粉,只能這樣給你洗洗。”
“哇哦,聽到負責就想到去污粉,明明是你自己的想法很那個那個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