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宰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殺了自己的話,那自己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初擁太宰,用奧茲之血,重新將
他感染。
這樣他們才能做到經文里所說的那樣,被初擁者殺死初擁者。
“初擁太宰,會讓他失憶嗎”奧茲看著自己的掌心。
這種可能性其實是有的,畢竟是強行用自己血液里的力量驅逐始祖之血的力量。
再加上太宰對自己的那些情感,他是絕對不可能主動殺掉自己的。
看來這就是真相了。
讓太宰失憶,然后被殺。
奧茲捂著臉,疲憊的嘆氣。
他并非無法接受死亡,死亡對他來說太過遙遠,也許現在真的已經到了他該離開的時刻了。
他只是覺得自己很卑劣,很自私。
很殘忍。
“我怎么會讓太宰獨自面對這種事情呢”
等太宰回憶起一切之后,他又會怎么看待殺死摯愛的自己呢
多么絕望啊。
太宰推開家門的時候,敏銳的在一片漆黑之中發覺到了正呆坐在沙發上的奧茲。
他不動聲色的靠近,在點燃沙發邊的臺燈之時,才把走神的血族驚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太宰看著奧茲的動作,眼中的疑慮一閃而過,很快又化成了笑容,他拉著奧茲坐到自己的身邊,然后懶洋洋的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壓在奧茲的身上,指尖在臺燈的按鈕上跳動,讓整個房子處于一種一明一暗的樣子。
相當晃眼睛。
奧茲只得拉住他亂動的手,低聲問“不累嗎”
太宰拖長了音節“累啊,超累的。”
但是一回來就發現你的狀態不對。
他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反而撩起袖子,露出了一個尚未愈合完全的傷疤。
太宰“你看。”
奧茲皺眉,如太宰所想的那樣,一瞬間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個連血都不滲出來的傷口上了。
繃帶的邊緣還有被染紅的痕跡,太宰的手臂掛在奧茲的手上,喉嚨里是一堆意味不明的哼哼唧唧,眼睛卻冷靜的觀察著奧茲的每一個表情,試圖找到某些線索。
奧茲起身想去找醫藥箱,卻被太宰拉住。
“你知道嗎,”太宰的語氣淡淡,“其實以前我會刻意把很多傷口都暴露在你面前,大多數我對你的示弱都是有所圖謀的,可惜你什么都沒有察覺到。”
奧茲疑惑,茫然的看著太宰“
刻意圖謀”
太宰有些啼笑皆非“對啊,以前不太懂的時候,單純的覺得想看你著急的模樣,其實港口黑手黨的大部分工作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危險,至少不會有那么多能輕易傷到我的工作,所有我受的傷只是因為我愿意去承受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