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每一個都是來自鬼舞辻無慘的挑釁。
無慘在對他說奧茲,你看,我能做到的還有更多,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
森鷗外關閉了那扇通風口。
喪尸們逐漸又變成了緩慢呆滯的樣子。
奧茲站在原地“被鬼王感染的人在繼承被賦予的力量時,還會被鬼王刻下烙印。他們并沒有得到無慘的力量。”
森鷗外“所以說感染他們的另有他人,你準備告訴我鬼王還有另一個鬼同伴了嗎”
不是同伴。
奧茲心想,感染這群人的是彌豆子,一個根本不應該被拉進這場漩渦里都女孩。
森鷗外“是那個視頻里的人我記得她的名字是灶門禰豆子。”
“她是我的摯友的妹妹,”奧茲深吸一口氣,“他在逼我去見他。”
森
鷗外提醒道“既然是逼你過去,那他一定制訂好了對你一擊必殺的計劃。”
奧茲垂眸,腳下開始泛起一陣氣流,氣流將他包裹起來,逐漸形成一個圓,他想,無論計劃是什么,他都必須去見彌豆子了。
“我們是合作的關系,”在離開前,奧茲聽到背后森鷗外的聲音,“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大家都是抱著決心參與進這場戰斗的,奧茲知道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想要讓橫濱恢復原貌的迫切心情不比其他人低,但他同樣知道,未來解決這次的事件,森鷗外是付得起任何代價的。
他不想把彌豆子推到森鷗外的面前。
當奧茲的眼前再次泛起微光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距離那所監獄很遠的地方了。
這是上次森鷗外給他的地址。
燈光通明的實驗室正中央,擺放著一個圓柱形的透明罐子。罐子中充斥著淡綠色的液體,而液體中則是漂浮了一個全身赤裸的長發少女。
失去意識的少女蜷縮著,瘦弱的手臂包裹在大腿外側,似乎在用這樣方式企圖保護自己。
她的身上還插了好幾條連接到天花板的軟管。
奧茲走上前,手心貼在罐子的外側“彌豆子”
令人憎惡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出現“她可聽不見。”
是無慘的聲音。
無慘并不在現場,而是在用廣播與他進行對話。
這所實驗室里布滿了攝像頭,鬼王正在某一處屏幕前觀賞這場鬧劇。
無慘“他說的居然是真的,你果然到這里來了。”
奧茲一愣,頓時皺起了眉頭。
無慘得意的笑了幾聲“果然沒有一個人類能躲過長生的誘惑,你看,你是沒有機會能夠贏過我的。”
奧茲“你到底想做什么。”
“需要我為你介紹一下劇本嗎”無慘極度夸張做作的咳嗽聲傳來,“森鷗外是不是在跟你合作你大概不知道吧,人類的貪婪能夠讓他們做出毫無底線的事情,即便是背叛整個同類。”
“森鷗外向我投誠了,他騙了你,奧茲,他讓你來只不過是為了完成我的計劃而已,人類終究不是你的歸宿。”
事情的發展的確是戲劇性的。
伴隨著無慘聲音的消失,與之而來的是展開了一條空
間的地底。
陰森的冷氣從地底噴涌而出,急促的腳步聲與呼吸聲在這狹小的空間里交錯著。
不知道什么時候浸泡著彌豆子的液體已經完全消失了,瘦弱的少女癱倒在玻璃里,手指微微的顫了一下。
奧茲單手握住風凝結而成的劍打破了玻璃,他把外套脫下覆蓋在了彌豆子的身上,輕輕拍打她的臉,想要將昏迷的少女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