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會有什么事情要在這種時候聯系我奧茲皺著眉頭,織田作應該在港口黑手黨的領地里避難,或是在帶領其他人尋找幸存者才對。
奧茲帶著疑惑找到了接聽鍵。
“抱歉,要在這個時間點找你。”織田作仍舊沉穩的聲音從聽筒那頭傳來。
有些失真。
奧茲“沒什么,你最近還好嗎住的地方安不安全”
織田作“還不錯
,之前聽到了關于你制造了喪尸群的傳聞,還在擔心你的安危,太宰的狀態也很奇怪,首領禁止了我們去探望他。”
奧茲“啊,之前太宰受傷了。”
織田作不疑有他,他坐在一間黑暗的房子里,周圍的幾個孩子已經睡著了,橫濱已經很難找到像現在這樣的安全屋了,所以這幾個孩子很珍惜目前安穩的狀態。
還有被他放在窗臺的那一盆植物,在月光的照耀下,它似乎在散發著微弱的光亮,但是連接著葉片的根莖處已經隱隱有些枯萎的跡象了。
“我”織田作停頓了一下,“我之前經歷了一些事情,已經打算離開港口黑手黨了。”
有些突然,奧茲心想,但是不奇怪,他安靜的等待織田作剩下的內容。
“跟著我的一個孩子在襲擊中受傷了,同僚認為我必須放棄他,我們的意見發生了分歧。”
“他說的不錯,如果我不放棄那個孩子的話,就會把危險帶給其他的幸存者,所以在被要求槍擊那個孩子的時候,我帶著其他孩子們離開了。”
奧茲皺眉,被感染的治愈方法目前他還沒有找到,他知道織田作與那幾個孩子之間的情感,在被太宰帶去織田作常去的那家咖喱店的時候就見識過他們的相處方式了。
“抱歉,讓你提起這種傷心事。”
“嗯”織田作一愣,“也不是很傷心。”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隔了好久織田作才遲鈍的意識到奧茲所說的“傷心事”指的不是他離開黑手黨,而是他的家人被感染。
“關于這件事,似乎你也不太清楚。”
奧茲“你是說”
“你交給我的那盆植物在那個孩子被感染之后突然長大,觸須探入了傷口里,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因為感染而開始發黑的血肉逐漸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奧茲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召出了一根瘦弱的枝條,它盤繞在他的指尖,迎著微風顫抖著,一副若不經風快要被吹得連根拔起的樣子。
“你是說、那株植物可以解除感染”
織田作搖頭,在想起來自己的動作并不能讓奧茲看到之后,才將困惑重新傳遞給了奧茲“我不清楚,這不是你養的盆栽嗎”
小綠芽抖了
抖,伸長了身體,越過奧茲的肩膀貼在了玻璃上不住的扭動。
奧茲“你干什”
話沒說完,在下意識回頭一瞄的時候,他看到了正用手指抵在玻璃的另一邊的太宰治。
太宰治隔著一層玻璃,用撓寵物下巴的方式搔動著小綠芽的葉片。
而自己養著的小東西還在不遺余力的訴說著它到底是有多么吃里扒外,以及對玻璃那頭的人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