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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奕在晏岐身邊站了一會兒,起來像是看起來像是被君榷的冷言冷語搞得不知所措,可實際上,他是在思考君榷說的話。
雖然君榷說話時的表情和語氣語調給人的感覺都很不高興,但展奕不得不承認,君榷說的其實很有道理。
靳言希都二十幾歲的人了,總不至于連自己生沒生病都不知道吧
可他剛才看靳言希的臉色確實挺不好的,而且人又是住在他家里,他如果就這么裝聾作啞、不聞不問,會不會太沒人情味了
展奕其實不太懂得怎么去處理人情世故上學的時候,她埋頭念書;等到大學畢業了,她進了一家公司成為了一名程序員。而她所在的那家公司人員構成并不復雜,勾心斗角的事幾乎沒有或者說,就算有,她也沒發現。
對展奕來說,處理人情世故比處理一個bug難多了。
但是,一旦步入社會,該接觸的人還是要接觸。就像他現在這樣,大學時候念的是計算機專業,畢業之后是個程序員的,一朝穿越,還不是得老老實實摸著石頭過河,學著做生意
展奕想不出來,只能看向了客廳里的另外一個人。
晏岐被展奕看得不由得眨了眨眼。盡管剛才是他發現了靳言希的異常,但問都已經問過了,靳言希也明確說了“沒事”,展奕這時候再跟過去
好像是挺小題大做的。
反而,還不等他們這邊拿出一個章程,靳言希就已經回來了。
“怎么站著啊”靳言希對剛才客廳里發生的事一無所覺,似乎并未覺察到客廳里氣氛不對,只面帶詫異地看著展奕。
“”展奕遲疑了一瞬,這才若無其事地答了,“阿ken太鬧了。”
靳言希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并不怎么在意,只重新坐下了。
不得不承認,他剛才腦子里混亂得不得了,突然起身去衛生間,完全是落荒而逃。關上門,衛生間里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靳言希下意識就伸手往身上摸,卻什么都沒找到。
他煙癮犯了。
靳言希此時才想起,他這幾天住在展奕家里,跟展奕有接觸,知道展奕不抽煙,所以就把自己的煙也藏起來了。
煙放在行李箱的夾層里,現在身上沒有,也不可能去房間里拿意識到這點之后,靳言希變得更加焦躁不安。
他心煩得要命,最后也只是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潑了兩下水,好讓自己清醒一點。
因為睫毛上還帶著水汽,看什么都有些模糊,靳言希抬起頭,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只覺得既陌生又可笑。
卑微得可笑。
娛樂圈里有個說法叫“紅不紅都看命”。
世人都說靳言希命好,只演了一部戲就一炮而紅。可事實上,哪有什么“一炮而紅”,全都是經紀公司搞出來的噱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