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瑤心頭震驚握草。這武器有幾分像,刀口有毒、創傷不行縫合、放血快、世界禁用的作戰武器。依據主人自身特質幻化而成的武器竟然是這樣的,難怪他能當反派。
看看筆厭,多正常的一把劍。
沒走多遠,正面遭遇一群御劍飛行的弟子,數量很多,密密麻麻猶如黑云壓城。見著人就出劍。單人連劈帶砍,十個以上湊在一起,自動開劍陣圍剿。難纏極了。
御劍飛行在最前面的第一批弟子全數遭了殃。
金元瑤傷了幾個弟子,對方毫不在意繼續開劍陣,似乎無痛無感。她反倒處處掣肘,逐步被逼到與段絕背對而立。
這種情況下兩人均選擇將后背交給對方,臨時合作解決對方的盲點。
“段絕,這些弟子雙目無神并無意識,似在被手中劍拖著走。”
“嗯,打掉他們的劍,開出一條路。”
筆厭且戰且退引一批人來到地面,交手幾個回合便知來龍去脈,“哼,陣法。”
樸實無華的劍尖一揚,冷光一閃,在場眾弟子被劍風震碎手骨,再也無力拿劍。所有人動作一滯,猶如斷了線的木偶,軟成面條癱在地上。
來人一身闊袖白衣,“左右都沉眠了,不用白不用嘛。”
眼看旁逸斜出的劍
招要橫向切平玉扇峰,一陣狂風平地而起裹挾且吞了劍招。
“劍非我所長,來之前我就知道一定會吃虧。”沉巒擦去嘴角血跡,溫和道,“筆厭,讓你進入考核范圍是犯規啊。請你待在我身邊,直至考核結束。”
“可以。”主人本就限制他來,是他執意跟著并保證不會有任何多余動作才得以準許。如今地上這么多人,他跟上去只會讓主人更加火大。
“那就坐下一起喝個茶吧。”沉巒肩膀微傾,行了個非常雅致的禮,邀筆厭入座。
筆厭左摸摸右碰碰,居然有人隨身攜帶案幾板凳茶壺。落座時對沉巒多了分敬重。
“我能看看你的劍嗎”
“可以。”筆厭把劍放在案幾上。
“我忙于少宗主遴選,只一眼沒看著,就讓她拿走了。真是天意。”沉巒撫上劍身,右耳微動,“不同流俗,厚德載物。這把劍很適合你。此劍名為鴻篇,是它為自己取的名字。”
“依據主人特性化出獨屬于一人的武器,我只知道一種材料可以辦到,質鐵驚鴻。”筆厭說,“兩個盒子里都是質鐵驚鴻,流金劍宗藏著這種東西,你不怕月明驚西問責么。”
“融銀刀宗送臂釧給金元取,就是想借月明驚西的手除掉流金劍宗。我原本想著不動聲色拿走臂釧,誰知道瑤兒率先發難。為了不讓她起疑,我順水推舟引導她去拿,質鐵驚鴻到我手里后便無人可知蹤跡。這場戰事就此消弭于無形。”
“可兩個盒子到了主人手里。”你并未藏好這禍物。
“宗主至今未歸。流金劍宗這場禍事看來是避免不了。”沉巒給筆厭續上一杯海棠茶,“給瑤兒武器,意在讓她保全性命。誰知道那蠢鈍孩子把武器給了你們兩個。”
“不說這些個糟心事兒。來,陪我賭一把,流金劍宗少宗主會是哪個。”
“自然是主人。”
金元瑤一無所知,正為成功過了劍陣而沾沾自喜,“四叔的術法,三叔的劍陣,二叔的陣法在底下支撐弟子不斷重來。呵,我一眼就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