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瑤拍拍胸脯,驕傲地揚起下巴,試圖使別人信服自己的實力,“別看我細胳膊細腿兒,我是制造武器的好手呢。你大概不知道,天下第一天才煉器師水秀山明是教導我多年的師父,我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夏老頭子聽到水秀山明四個字眼睛一亮,但手腕收緊,摟住地上的刀。
“這什么刀,你這么寶貝它。”侮、辱過,誘、惑過,對方依舊不為所動,金元瑤起了幾分好奇心。
“花雕一刀,欺霜傲雪的配刀。”夏老頭子道。
“啥啥”金元瑤目瞪口呆。修士的武器與性命無異,夏老頭子拿了別人的命根子,還是紅梅傲雪最尊貴那個男人的命根子。
難怪舞陽生那么大氣,不日將卷土重來。
難怪他對花生城毀了一半無動于衷。欺霜傲雪一動,那就是紅梅傲雪與黑沼不度全面開戰。到那時候,小小的一個花生城,還真的不夠看。
“你沒事兒拔人家胡須干什么”金元瑤非常費解。
正如她想破腦袋也不知道明明可以讓小蝴蝶和臨川皇月和平溝通,為什么覓丹華和藥相師二話不說就上去大打出手。
“盲板是由花雕一刀雕刻千年玄木所制成,自然也只能由花雕一刀毀去。”夏老頭子道,“你真以為拿了撥板就萬事大吉紅梅傲雪能造出第一個撥板,自然也能造出第二個、第三個時間問題而已。”
“但千年玄木樹一千年才長一米,毀了就沒了。少殿主是我忠心侍奉的主子,不是紅梅傲雪像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我唯一能為他做的,就是毀掉盲板。”
金元瑤不贊同,“說得這是什么話。你也看到了,臨川皇月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盲板是他與外界溝通的唯一途徑。毀了盲板,無異于斬掉臨川皇月左右手,他就真的兩眼一抹黑,抓瞎了。”
“不會,我們還有你。”夏老頭子雙目灼灼盯著金元瑤,神色略癲狂,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舔了舔干澀的嘴唇道,“我看到你施展陣法了,你會歸位,少殿主那五感失其三的毛病很快會治好。”
怎么說呢。
心頭挺不舒服的。
身具能力是她的事兒,要不要使用能力也是她的事兒。雖然她一定會使用歸位幫臨川皇月,但她不希望被什么人推著她去做。她絕不是別人眼中理所應當去做這件事兒的人,這是對她的輕視和侮、辱。
而且,她隱隱有種預感。
即便她上趕著要對臨川皇月使用歸位,臨川皇月也會拒絕。
沒有由來的預感。
臨川皇月越交手,心中越驚疑,一一認出對方招式。然后心底的驚喜悄悄浮上水面。
蝶圍、蝶柱、蝶舞劍華、丹華一縱破丹手一現曇華不會有錯,是藥相師和覓丹華。
藥相師和覓丹華戰地并不如想象中輕松。藥相師身體剛恢復,實力差距擺在那兒。覓丹華倒是身經百戰,但終歸是顧及好友,反而臨川皇月這些年都是死斗過來的,一出手就是不要命的打法。
臨川皇月到底經歷了什么
打死覓丹華他都不相信古板純良的草包公子竟然會有一天出手招招是殺招
三人陷入膠著。
藥相師和覓丹華聯招發出打向臨川皇月胸口。
這招是幌子,目的是制造下一次進攻的破綻。憑臨川皇月的實力,這招傷不了他分毫。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