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了少爺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就被這樣惡毒的對待
“武叔,別沖動,我進去下盤棋就走。”沈鳳書的手按到了武管家的肩膀上,這次換成了沈鳳書勸慰武管家。
說話說的平靜,但心里未免又給書院記上了一筆。
棋院門口一個錦袍年輕人心思不在棋局上,此刻也假裝看到了沈鳳書并迎了上來。
“沈公子,這是打算闖關嗎”人剛一湊過來,錦袍年輕人就滿面笑容的問道。
“認識我”沈鳳書笑呵呵的問了一句。
年輕人立刻意識到了什么,臉色有些變化。他剛剛理論上第一次見沈鳳書,不應該一眼就認出來的。
沈鳳書卻不管對方的臉色如何,只是微笑回答道“是啊闖關。”
以前素未謀面,第一次見面就準確的叫出名字,宣傳的還真夠上心的。
“沈公子”年輕人臉色微微低頭,但聲音不大的勸道“現在離開,還能有一個自知之明的評價,以后還有機會。可你要是開始闖關,那就是不知進退了。”
年輕人的語氣很自然,似乎有一種為沈鳳書考慮的感覺,但那種隱藏在規勸之下的輕視和威脅讓沈鳳書十分的不舒服。
憑什么我要走不行,闖關也不行
“我已經準備要走了,但不行啊”沈鳳書看著這個年輕人的雙眼,針鋒相對的笑道“不闖關就走,那就坐實了我詛咒至親禽獸不如的罪名了。”
年輕人臉色再次有些改變,只是一時之間忽然不知道該怎么接沈鳳書這句話了。
“今日不能闖關嗎”沈鳳書沒讓他多沉默,飛快的問道。
“當然可以”年輕人不再多廢話,利索的回答道,緊接著伸手虛引“隨從留下,沈公子,請”
沈鳳書跟著年輕人進入棋院大門,轉過巨大的照壁,立刻看到了一個露天的大院。
大堂正中是一個石亭子,亭子里有一個石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勁裝武者和一個黑髯緇衣老者隔著棋枰坐在桌子兩端。棋枰上還擺著一局殘棋,已經到了尾聲。
亭子周圍還有兩個長衫老者在旁邊坐著,目不轉睛的盯著棋局。
院子周圍還有幾個石桌石凳,每個石桌上都放著一個棋枰,十幾個一看就有身份的人分別坐在石凳上,各自圍著一個棋枰坐著,有童仆隨時在棋枰將石亭里的棋局復制出來。看著棋局,這些人一會點頭一會搖頭。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沈鳳書進來的時候,正好那個武者苦笑著投子認輸。
“年輕人讓兩子能下到這個地步,實屬難能可貴。”緇衣老者捋著胡子微微點頭評價道“這棋局一關,你算是通過了。”
“多謝前輩”武者大喜過望,起身拱手道謝。
“張師是外書院圍棋教習,浸淫對弈之道數十年。”陪沈鳳書過來的錦袍年輕人小聲介紹了緇衣老者的身份“張師就是這圍棋一關的守關者,不用贏棋,只要你能讓張師點頭,這一關就算是過了。”
可能是謙虛,沒有直接稱呼是張大師,只說是張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