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的越大裴三的罪就越重。她這回死定了。
壞了壞了!真打起來了!張淼一張臉皺成苦瓜,拍著大腿高聲嚷著,“別打了,別打了!”
羅子正看得興起,給張淼講解,“瞧見沒有,阿發領班這是打小兒練的童子功。沒少下功夫。老文也不賴,下盤穩如泰山,身姿矯捷敏銳。好好,這一劍刺的好,殺招絕對的殺招。”
“嬰實,你可真是看熱鬧不嫌亂子大啊。”張淼面帶不悅瞥他一眼,“他們為什么打起來你不知道?”
羅子正虎目一瞪,啞口無言。對啊,細究起來還不都是因為他?不行,裴神機使已經互給他背黑鍋了,不能再讓東廠探子為他出生入死。
羅子正湊到邵皋身邊,“邵巡按,你聽我跟你說……”
說字還沒吐出口,邵皋兩眼發直,跟釘子一樣牢牢釘在地上。羅子正伸手在邵皋眼前揮揮,“誒?眼珠子都不會動了?”
打斗聲也停了下來,邵皋親隨全都被定在原地。小密探和老文歡歡喜喜跳到裴錦瑤跟前,“裴神機使,您又用定身訣了?”
裴錦瑤努起嘴唇吹吹指尖,“是啊。這陣兒練的就是定身訣。”
小密探豎起大拇指,“真不賴!”
張淼苦著臉,“阿發領班,您就別捧了。裴神機使惹禍了。”羅子正還在邵皋耳邊絮絮叨叨:“邵巡按,你聽我說……太子殿下這事跟裴神機使沒關系……是……”
“羅將軍省省吧。邵巡按聽不見了。”裴錦瑤給小密探使個眼色。
小密探扭轉頭對著山鼠精吹聲口哨,山鼠精顛顛兒跑過來跟小密探一左一右架起邵皋搬去屋里捆好。
如此這般三五趟,邵皋及其親隨都被五花大綁丟在柴房。
張淼不住央求,“裴神機使快把他們放了吧。要不您弄一道不記事兒的符給他們用了。這扣子不就解開了嗎?”
“從他拿著偽造的證供來向我興師問罪的那一刻起,這個扣子就徹底書栓死了。”裴錦瑤端起茶盞啜了一口,“你們都看見了,是姓邵的一門心思往我腦袋上扣屎盆子。不過,他沒扣成,反被我推進屎坑里。”
張淼看看手上的棗糕搖著頭放回碟子里。
行吧,少吃一口餓不死。
“那您也不能把他放在柴房里呀。”張淼眉頭皺成川字,“這兩天倒春寒,凍壞了可怎么好?”
凍死了才好呢!裴錦瑤放下茶盞,理理鬢發,“柴房可比大牢強多了。您別忘了,他假傳圣旨,理應誅九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