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夫子才應了一聲,便是一呆,因為他看到了讓他有些揪心的一幕,只見林笑天坐在一片竹林間的一把躺椅上,一個女人正在后面為他按揉肩背,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多日的女學生,肖剪梅。
“這,這是怎么回事??”方丘見這情形也驚呆了。
二人急步過去,林笑天裝出假睡的樣子,不起身不睜眼,理都不理二人一下。
“林笑天,師尊駕臨,你為何不上前見禮?”方丘見林笑天傲慢無禮的樣子,體內的“禮”之道涌動不休,仿佛是怒獸一般地狂嘯起來,不過他也沒敢動手,因為他心理清楚,林笑天現在的實力,完全不是他能抗衡的了。
林笑天睜開眼,用一副冷冷的,慢悠悠的腔調說道“凡事都講究一個理字,上次見面,老夫子已經把我驅出學院,我已經不是岳陽書院的學生了,老夫子也不再是我的師尊,我為何要見禮?而且我現在是平叛大將軍,馬上就要為國出征,為民效力,別人見我,都是要跪的,你們見了我,怎么連最起碼的尊敬都沒有?……”
林笑天一番話說得有理有據,讓二人無以反駁,二人好不尷尬。
方丘見肖剪梅也不上前見禮,仍然在為林笑天按摩,不由得指著肖剪梅怒道“肖剪梅,你,你怎么也如此傲慢無禮?”
肖剪梅停了手,面色微微有些發白,正要上前行禮,已被林笑天抓住了手,道“你是我的女人,大將軍的女人,不便見客。”
此話一出,對老夫子和方丘來說,無疑于晴天霹靂一般。老夫子震驚地喝道“什么!!?她,她成了你的女人??”
“老夫子,你別太大驚小怪了,男情女愿,兩情相悅,這是好事呀,有什么不好的嗎?”林笑天輕松得意地道。
林笑天的話雖然句句在理,讓老夫子無以反駁,不過老夫子覺得這事太過于蹊蹺,于是便指著肖剪梅質問“你,你身為岳陽書院的學生,不在書院好好學習,跑到這里給別人當女人?你,你成何體統??”
肖剪梅見問,便按照林笑天事先在床上教好的話說道“學生學習是為了什么?修真練功是為了什么?難道就是為了個人的修養和修為嗎?
國家有難,匹夫有責,我們身為帝國的一員,當肩負起平定叛軍的責任……而不是光知道在學院里讀書學習……”
這話一出口,把老夫子和方丘激了個大紅臉,二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好半天,一向機智過人的方丘才道“可是,你這是來平叛軍的嗎,你這是給人當女仆的,你,你這樣是敗壞岳陽書院的院風呀……”
肖剪梅按照林笑天教她的話,繼續接道“無論什么樣的工作都是有分工的,行軍打仗時,有打沖鋒的也有后衛兵,當然更有后勤兵,我雖然現在沒有上戰場,但是我現在等于是在負責大將軍的后勤工作……也是變相地為國效力。”
肖剪梅的話說得仍是然是滴水不漏,無懈可擊,讓老夫子和方丘再度無言,二人面面相覷好不尷尬,好一會兒,方丘才又問“肖剪梅,你成為他的女人,到底是自愿的還是被逼迫的?”
肖剪梅笑了,道“方師兄,您這樣問,我都以為你是在吃醋了呢?”
說罷,肖剪梅和林笑天相視而笑,二人意甚甜蜜,完全就是一對恩愛小夫妻。
方丘直接被激了個大紅臉。好不難堪。立即一轉身走掉了。
老夫子見狀也沒轍,人肖剪梅是自愿的,他也沒辦法,當下有些狐疑地瞟了二人一眼,道“既然這樣,肖剪梅,那你有空來書院辦一下退學手續吧。”
“哎!”肖剪梅開地心應道。
老夫子再不看二人一眼,將手中的《正氣歌》向林笑天一拋,道“這本書你好好看看,改改你一身的毛病。”
林笑天接過來壓在屁股下面,道“多謝師尊。”
“你別叫我師尊。我不是你的師尊。”老夫子甩了甩手,轉身走掉。
待方丘和老夫子走遠,肖剪梅向林笑天豎大拇指,道“將軍,您真厲害,能猜到他們會問什么話,而且您教我的話,實在太棒了,老夫子多么能說會道的一個人,居然也是被辯駁的啞口無言,將軍您實在太聰明了……”
肖剪梅說著忍不住在林笑天的臉上親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個紅紅的菱角。
林笑天一把將肖剪梅摟到懷里,抱著站起,然后從屁股下面抽出那本《正氣歌》,一邊朝屋內走去,一邊道“走,我們到床上一起去唱正氣歌!”
“哎呀,你好壞喲!”肖剪梅的手指戳了一下林笑天的額頭。千嬌百媚地嗔了林笑天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