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給他逃了。”
“逃了和尚逃不了廟,咱們放開神識將他籠罩,任他逃到萬里之外。也難遁其跡……終究還是要落到咱們手里……”
“噫?他的寵獸很是不錯,誰有本事給馴化了?……”
……
見林笑天借助一次性法寶逃遠,漸漸地脫離了視線,罪犯們俱都憤怒懊喪不已。有神識強大的便一直用神識鎖定著他,這時候隨著一人的提醒,一眾罪犯的目光都盯在了前方紋獸身軀上,
看到那長相討喜、實力強大、飛行速度不俗的寵獸,一眾罪犯眼中都露出欣賞與覬覦之色,無一不想據為已有。
“別人的寵獸。很難馴服的,除非你有本事在不傷其命的情況下,將其困住,圈養數年,才能將其馴化……”有人搖頭說道“太難了。”
“我想試試。”一個大羅金仙九液境的老者說著便一馬當先,向著紋獸疾飛去。
紋獸朝著林笑天飛走的方向疾飛,后面還有兩只絕世兇鬼殿后,那老者速度沒有它快,又有阻擋,根本沒戲,拼命狂追了一氣,仍舊無法靠近,遂垂頭喪氣地慢下了身形。
一眾罪犯追上來,笑著打趣,“怎么著,馮老仙,沒有追上?”
“我就說了,想要契約它人的寵獸,比登天還難,而且我發現那寵獸是從那小子的身體內幻化而出的,很明顯主寵之間血肉相連,靈魂相通,且那小子既然敢拋下寵獸獨自逃命,明顯是對那寵獸有信心,所以即便擒獲了也絕無可能馴化……”
“哎?我們到底還追不追了?”有人有些焦躁地叫道。
“當然追了,那小子殺了昆山王的兒子,如果我們能替他報仇,那么昆山王一定會重重地謝我們,還有,他身上可是帶了不少至強法寶的,難道你們忍心這樣放棄了。”
“沒錯,趁那些參賽者去搶天目草,我們自然是要活動一下筋骨,話說這些天一直縮在山洞中我都憋壞了。”
一眾罪犯議論紛紛,一邊放開神識籠罩著前方目標,一邊向著林笑天逃走的方向追去。
只是很快,他們便發現,追擊的目標不見了,直接從神識中消失了。
人體在神識中的呈像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而已,看不清面目,只能根據其身上靈力波動來判斷其修為,從而猜度對方身份,所以說遠距離使用神識探尋,靠的是修者的靈力波動。
……
前方,林笑天借助一次性飛劍逃到了千里之外,找了一個山洞鉆入其中,然后將體內的五行靈力全部放出了體外,在一瞬間由一個大羅金仙三液境的修者,變成了一個凡人。
因為他藏到了山洞中,而且他身體上沒有一絲的靈力波動,所以那一伙罪犯的神識感應不到他的存在,等于是丟失了追擊的目標。
“沒關系,只要我們緊跟他的寵獸,就不怕找不到他。”其中一個罪犯緊盯著前方飛行的紋獸,提醒似地說道。
“嗯,有道理,如此強大的寵獸,他一定不舍得拋棄,還有這兩頭兇鬼,想必也是他的傀儡,我們緊跟這三個畜生便可。”
“這個辦法可行,但是最好還是能在天黑之前找到他,否則就沒戲了。”其中一個長相相當俊美的罪犯男子開口道“天黑之后,我可不敢出行。”
那些獸尸、僵尸都將從棲身之地出來活動,如果發現人類便會群起攻殺,幾乎就如獸潮一般,一想到此事,一眾罪犯都是一陣的頭皮發麻。
其實,林笑天完全可以憑借六十把紅色飛劍,與那數百罪犯血拼一場,但是他覺得很沒必要。
誠然,罪犯的人頭代表著大賽的成績,但是他已經得到了四百多顆人頭,有此成績絕無可能被淘汰出賽。所以也沒必要為了成績而浪費掉那寶貴的一次性法寶。
他選擇了放棄。
在山洞中藏匿起來后,林笑天便放開了對紋獸和兩只兇鬼的意念束縛,運轉功法,用木系靈氣療傷。靜待天黑。
紋獸和兩只兇鬼失卻了與林笑天的意念聯絡,找不到他,便漫無目地地飛逃。
后面數百罪犯緊緊地跟著,追尋了一下午,極為疲倦,個個都焦躁不已,直到天色黃昏時分,仍然沒有找到林笑天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