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袖月顯出幾分忐忑之色,拉了林笑天一把,提醒道,笑天,我們,我們還有事呢……”
林笑天暗中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那文少君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對林笑在道“如果大寬兄弟有事,那我就不免強了……”
林笑天卻道“哎,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改天去辦也無妨的。”
眾吃客聞言不由得又紛紛吸氣,明明這是個可以脫身的機會,結果這高大寬非要往狼窩里栽,那誰也救不了他了。
想到這里時,眾人盯向林笑天的目光都變得玩味起來,心道這人不應該叫高大寬,應該叫高大傻呀。
“那好那好,大寬兄弟請。”那文少君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態度非常的恭敬與城懇。
林笑天拉著長袖月,隨那文少君一起出了酒樓,一路朝著城主府邸走去。
這座城叫文天城,城主叫文天,這文少君是文天的兒子,在這座城中,文家是主宰。
一直以來,文少君都把文天城當成自家的后花園,一味地任意胡來,欺男霸女,惡事作盡,無法無天,
但是前陣子惹了一件不小的禍事,差一點驚動了風雨樓,所以近半年來,文景提點兒子要收斂一些,文少君雖然渾,但卻有些心計,從那以后無論想做什么壞事。便盡量在家里做,
故而,在看到長袖月后,他便沒有像以前那樣直接霸王硬上弓。而是欲擒故縱,意圖將二人引到家中再行動手。
只是,他沒想到,正被自已算計的這個“高大寬”,其實是林笑天。而且更沒有想到的是,林笑天也在算計他,而且他們二人想到一塊去了。
文少君要暗算林笑天,然后強占長袖月,而林笑天也要算暗這文少君,順便也要把給這文少君的父親提個醒,免得以后再養出這么敗類的兒子。
既然要暗算,那一定不能在明處,所以他們都愿意到文少君的家里。
終于……
文少君把林笑天和長袖月帶到了家中,然后把他們引到一處偏院。這個院子平時沒有人住,文少君要干什么壞事,便把人帶到這里來。
當文少君帶著林笑天和長袖月步入那偏院后,他隨手打出一道環形波紋,環形波紋擴散開,封住了整個院子。
那是一道禁制,這道禁制將整個院子都封禁住,讓里面的人插翅難飛。
長袖月見文少君打出禁制,玉臉一變,當即停止腳步。拉了林笑天一把,道“笑天。”
林笑天拍了拍她的香肩,小聲道“沒關系,他給自已設制了禁制。省得我們費心了。”
那文少君打了禁制后,終于露出了獠牙,轉過身來獰笑盯著林笑天道“剛才,你說什么?”
“我說,既然你已經給自已設制了禁制,那我們就省心多了。”林笑天玩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