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星當下有幾分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偷懶被抓。
“你不會以為她是躺在那發呆吧我和你說,聰明的孩子那是不一樣的,她躺在那,是在思考這個世界人家省里的記者說了,國外有大科學家坐在蘋果樹下思考被砸了頭就想出很厲害的東西,阿星也是一樣的你是沒見著,我當時遠遠地看過一次,她躺在那的樣子都和村里那些邋里邋遢的小孩不一樣。”
寧知星
這種事情她怎么不知道
“還有她哥,那也是一樣的,打小那孩子腦袋就不知道怎么長的,想的花樣可多,村里的孩子都聽阿中的話。”
寧知星這不是普通的孩子王都掌握的技巧嗎
諸如此類的場景還有很多,寧知星特別能和那些文章成了理解的作者共情。
我明明不是這么想的干的
這個冷冰冰的世界,只有知識始終如一,不為外界的影響所動。
寧知星坐回自己的椅子,繼續啃起了眼前的書。
肖燁高考考了全省第二,他倒是比寧知星幸運得多,他成功跑路了,肖燁媽媽被安排進京學習,當時填完了志愿,肖爺爺便帶著肖燁去看他媽媽了,這出了省,省里想也來這么一套頒獎那也鞭長莫及。
到了媽媽那,肖燁也沒忘了寧知星和寧知中,這不,寧知星和寧知中現在看的書都是肖燁寄來的。
肖燁在信里還挺遺憾,說是他去了幾回供銷社,那里沒有什么新奇的糖果,天氣熱他也怕寄來的糖壞了,便沒有再寄。
對此寧知星反正是慶幸的,現在來的人十個八個往她和哥哥這投喂糖果,寧知星有自制力可寧知中沒有,要不是她天天監督著哥哥刷牙控制糖量,她都懷疑哥哥能表演個蛀牙牙疼打滾,這要是肖燁再寄來,得,肯定完蛋。
同處在一個空間,寧知星和哥哥各自看著自己的書,她手有點癢癢,還真別說,做實驗是真會上癮,村里什么都好,就是沒有實驗室有些愁人。
“阿星,我回來了,你看我給你們帶了什么”今天一大早去縣里投稿的寧振濤風塵仆仆地進了屋,滿頭是汗的他臉上寫滿了嘚瑟,這要不是媽那有客人,他一進屋早就喊開了。
寧知星“什么”
“當當當看,這可是郵遞員特地幫我們留的報紙哦”寧振濤嘿嘿一笑,拿了出來。
其實吧,他這是截胡了二哥,二哥早在記者走之后便讓郵遞員幫忙關注了,還留了一些錢讓記者幫忙買下。
但最近不是來走親訪友、進寧家珍稀動物園參觀的親朋好友多嗎寧振強便一直沒找到機會進城,這就讓寧振濤撿漏了。
他掏出來的報紙有兩份,一份是省城晚報,一份是在全國發行的報紙。
寧知星早有準備,這就松了口氣,但還是捧場的給了小叔掌聲。
一人一份,正好不用搶,寧知星隨手接過的是省城晚報,這報紙她之前和哥哥就上過一回,說起來那還是兩年前的事情,當時那報紙上留下了她和哥哥戴著大紅花的照片,那一次她和哥哥可占了不少版面,想來這上過一次,再上也沒什么好寫了吧
寧知星淡定翻看,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咳得差點沒從椅子上翻下去,臉迅速地升溫發紅。
這簡直就像是后世給錢讓營銷號寫的通稿吹得過頭了不說,怎么還拉踩起了其他省份和其他年份的高考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