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祎笑道:“今日君等一回到漢中,祎就聽說了。”
楊清微微點了點頭,他要升任雍州刺史一事在隴右時就有風聲傳出,尤其在丞相府的官吏中已是心知肚明之事,費祎身為相府參軍自是能夠提前曉得。
“丞相是有意讓我任雍州刺史,不過此事尚未表奏天子,故而還算不得數。”
費祎道:“既是丞相的意思,天子八成會同意,君侯這個雍州刺史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楊清對此不置可否,轉而問道:“文偉是要我幫什么忙呢?”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祎還是想去北地建立一番功業,等君侯就任雍州刺史之后,希望君侯能將祎調到隴右去。”費祎道。
楊清恍然大悟,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文偉還是對這次北伐被丞相留在漢中有些埋怨啊。”
“看到君侯你們在北地施展才華立下潑天大功,祎心中真是好生羨慕,以后再也不想待在后方了。”費祎接著酒意道出了真心話。
楊清對此雖表示理解,但確實有些愛莫能助,隴右四郡的太守都已有了人選,現在也沒有什么好位置來安置費祎這個相府參軍、侍中了。
于是,他委婉地說道:“文偉之心某深為理解,但君乃丞相看重的人才,丞相恐不會將你外放啊。
再說北伐不會只有這一次,關中、中原等地尚在偽魏手里,日后有的是機會到北地去建立功業,文偉又何必急于這一時呢?”
“君侯放心,丞相之前已拒了祎一次,當不會再拒第二次。下次北伐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去了,祎真不想再在蜀中枯坐,還請君侯允了祎這個請求,祎日后定當竭力相報。”說著,費祎躬身一拜。
楊清趕緊將他扶起,笑道:“文偉不必如此,我允你便是。有你這個大才到隴右任職,我求之不得啊。”
“謝君侯。”費祎又是一禮。
楊清止住他行禮,道:“文偉先別謝我,此事成與不成還得看丞相,某只是會盡力幫你爭取的。”
“祎明白,只要君侯這個雍州刺史先應了,丞相那里祎就好說話了。”費祎欣喜地說道。
楊清看著他一臉激動的樣子,心想費祎應該是被自己等人在這次北伐立下的功勛給刺激到了,這才如此迫切想要去北邊建功立業。
只是原本歷史上他在諸葛亮死后對北伐就不那么熱衷了,主政期間以守成為主,想不到這一世竟對北伐如此積極,還真是世事難料啊。
不過他這一積極就給自己出了個難題,隴右確實無合適位置安排給費祎,那要怎么跟諸葛亮說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自己盡力了,這個難題還是讓諸葛亮去頭疼吧。
費祎見楊清答應了他的請求,心情大好,不僅又和楊清喝了一杯,而且還拉著一旁的吳缺岳昭二人連干了三杯,直到喝了個痛快之后才離開尋別人去了。
“府君,剛剛費參軍說您要升任雍州刺史了,這是真的?”待費祎走后,吳缺近前對楊清問道。
適才楊清費祎說話也沒避著吳缺和岳昭,他倆雖未故意傾聽,但還是將楊清二人的話聽了個大概,這才得知楊清即將升任雍州刺史的事。二人心中是又驚又喜,憋到現在才向楊清確認。
楊清微微點了點頭,笑道:“雖還未奏報天子,但已是八九不離十之事,不過你們知道了就行,現在也不要聲張。”
二人抱拳稱是,吳缺接著道:“府君若是離開了漢中,我等又將何去何從?”
“此事今晚不談,休然還在城外大營,明日你們都到我那里去,到時我們再說此事。”
“是。”二人應道。
今晚在城外大營也是備好了酒肉犒勞三軍將士,柳隱和楊儀、王平等人正在那邊主持此事,所以楊清打算在明天抽個時間將他的心腹部屬都叫來之后再談論升任雍州刺史這件事,對這些親信他自是要有個妥當的安排。
慶功筵席大家熱鬧到下半夜方才結束,等楊清回到家里已是醉的不省人事,只迷迷糊糊看見夏侯月仍在等著他,上前一抱只覺軟玉溫香,正要寬衣解帶,不料酒意上涌,渾然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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