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樓上,一杯茶,一質問
“我需要一個解釋。”西服男人看向前方,臉上表情訴說著他的憤怒。
而另外一邊的人語氣也透著緊張,努力辯解道“我們是親眼擊殺的,那照片您也看見了”
“這種事情你該來問我嗎”男人立刻霸氣打斷對面解釋,他可是金主
對面沒有了聲息,顯然找不到話來來反駁。
男人眼神流轉,最終道“算了,我們的合作關系到此為止了。”
“您可以再給”
“連續招惹天命,你想死我不攔著。”男人嘲諷的笑了笑,隨后掛斷了電話。
隨后男人站起身來,面對著公司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面倒影著自己那無暇面容。
而這時房間門被敲響,男人立刻換上那平日和藹的商業笑臉讓來人欣賞。
“肖總,外面有一位人找您,他說你一定會見他的。”秘書恭敬道。
男人呵呵一笑,似乎早就有了預料,他笑道“讓他來吧,我在這里等著。”
不一會兒,一位穿著灰袍的男人走了進來立刻輕笑一聲,道“肖天風,你的行為應該停止了。”
肖天風一笑,坐下后滿上一杯茶水,正準備遞過去時,突然道“忘了忘了,你沒嘴。”隨后他端起喝下一口,“我為我的行為感到抱歉,我原以為我不會失手。”
對面灰袍男人慢慢地坐下,語氣也變得冷淡和冷靜。
可言語間的語氣充滿了威脅性。
“如果暴露了,你將面對的會是什么你心里應該有數。”
肖天風點頭,道“被天命抓住,拷問,想想還真是令人膽寒啊。”他話語一頓,“不過灰蛇啊,我還是那個問題,你們口中的尊主真的存在嗎如今人影不見一個,我很好奇喔。”
肖天風抬頭時,冰冷的黑色槍口已經抵在了自己腦門上,但肖天風卻仍然是那風輕云淡的表情。
“喂喂,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你不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把一個免費提款機給除掉吧。”肖天風攤手道。
“你是覺得我們缺少你這樣的人嗎控制自己那狂妄的言辭,對你的生命是一種救贖。”灰蛇收起了槍,隨后離開了。
直到灰蛇徹底離開,肖天奈表情才逐漸冰冷下來,他拿起杯子將滾燙茶水一飲而盡,嘴角流露一絲不滿。
圣芙蕾雅內,周勇新一大早的就在訓練室準備著訓練,但突然出現的德麗莎直接將一個板栗敲在他的腦袋上。
那叫頭昏腦漲
“叫你多休息老師的話不聽了是吧”德麗莎氣鼓鼓的看著周勇新。
可周勇新用著委屈表情看向德麗莎,哭訴道“老師,我身上根本沒受什么傷啊,而且和那銀狼打了一場,我發現自己不足之處還有很多,我得加緊訓練才對啊。”
德麗莎嘆了一口氣,輕聲道“別提銀狼了,也是個可憐孩子。”
被德麗莎這么一說,周勇新先是一愣。
而細想也的確如此,除非她有什么疾病,不然那個身高和容貌怎么看都只是一個豆蔻少女,這個年紀下居然已經成為赫赫有名的殺手,這里面要說沒有什么悲傷故事周勇新肯定不信。
但這些周勇新也管不了,那畢竟是敵人,自己對敵人是不能抱有過多的同情。
否則倒霉的會是自己和隊友。
而在德麗莎的威嚴下,周勇新之后也不敢訓練了,自己老是居然直接鎖掉了自己一天的訓練室的權限,玩得那叫一個狠
無奈下周勇新直接在圣芙蕾雅的公園里面散步,走厭了就坐在公園長椅上看著天空放飛思緒。
可眼前突然一黑,一個低沉聲音出現。
“猜猜我是誰”
“西八學姐你別鬧呀”周勇新瞬間猜了出來。
而她似乎不死心,“那個學姐”
“卡拉學姐,除了你誰還這么無聊啊”周勇新拖著長音道。
卡拉松開手,一臉不滿的坐了過來,“沒意思,明明雪寒每次都猜不對。”
周勇新無情拆穿“她可能只是在逗你玩而已”
之后沉默片刻,周勇新又道“傷沒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