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新和幽蘭黛爾接下來便是不再繼續交談,因為接下來幽蘭黛爾要操縱飛船降落,這個過程難度比較大,不適合分心說話。
而之前兩人的分歧都被二人默契的不再多提,他們心中巧合的都認為人與人之間有些分歧相當正常,如果兩個人之間想法完全相同,那么他們之間的關系大概率可能是上下級。
而不是朋友關系。
所以周勇新也就不再多說,幽蘭黛爾也不多提,雙方再怎么說也都是為了對抗崩壞,方法不同,信念不同,那其實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顆守護之心,還有對抗崩壞的勇氣。
飛船降落完畢,周勇新和幽蘭黛爾下了艦船后徒步行走著,忽然周勇新想起道“比安卡,我不會法語,辛苦一下你幫我翻譯一下可以嗎”
“可以。”幽蘭黛爾點點頭。
兩人走著走著,終于來到了孤兒院的位置,周勇新看著眼前的孤兒院,大小并不是多么的出眾,里面看去也并不富麗堂皇。
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孤兒院罷了。
而門口站著一位年級稍大兩鬢斑白的老婦人,幽蘭黛爾看見后立刻上前露出柔和的表情與其握了握手。
“阿爾迪爾夫人,好久不見了。”幽蘭黛爾說。
那位婦人輕輕點頭,看著幽蘭黛爾眼神盡顯慈祥柔和,不過她又將視線看向周勇新的位置,似乎對這個男人的身份有些好奇。
“這位是我的朋友,周勇新。”幽蘭黛爾道。
周勇新只能用粗淺的英語打招呼,那阿爾迪爾夫人一聽周勇新口音,忽然說出了一句中文。
“你好。”
幽蘭黛爾語氣有些驚訝,“奶奶你學中文了”
阿爾迪爾笑了笑道“因為我很喜歡神州啊。”說完她爽朗地笑了笑。
周勇新見這位老人的竟是如此開朗,和她的年邁外表形成鮮明的對比,不禁心中佩服。
“請進吧。”阿爾迪爾對著周勇新和幽蘭黛爾道。
進入孤兒院,這里是一片干凈的院子,有著一些簡單的娛樂設施,左邊的盡頭是食堂,前方則是類似于教師的地方,樓上白色發的房間似乎是醫務室的一樣的地方。
這個地方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翻修過了,但是里面的功能卻非常齊全。
“比安卡,將才那位就是院長嗎”周勇新詢問幽蘭黛爾,有意指向阿爾迪爾。
幽蘭黛爾點點頭解釋道“是的,在我小時候她就已經在這里了。”
然后頓了頓,幽蘭黛爾又繼續道“阿爾迪爾奶奶在第二次崩壞中失去了很多親人,之后才是來這里創辦了這個孤兒院收養那些無家可歸的孩子,我也是其中之一。”
“第二崩壞”周勇新一愣。
他已經不止一次聽見這四個字了,第二次崩壞是目前他們人類所遇見的最大災害,和第一次崩壞是完全不同的破壞力。
全球所有地區發生大大小小的崩壞,有些地方更是因為崩壞獸和死士直接變成了空城,而位于崩壞中心的西伯利亞在之后很長一段時間被人類成為冰雪的地獄。
在那里死去的戰士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很多都已經找不到名字
那是一場人間的慘劇,同時也警醒著人類,崩壞絕對不是溫和的羔羊。
之后周勇新和幽蘭黛爾便是被帶到休息室,周勇新便是道“我們只是來這里看看”
“不是,”幽蘭黛爾否認道“他們人手有些不夠,我們來充當一下勞動力。”
原來是把我當做勞動力
周勇新無奈輕笑一聲,卻也是沒有怨言,本來他就屬于那種樂于助人的性格,即便沒有幽蘭黛爾,他如果碰上這種事情他也是會心甘情愿去幫忙的。
大約半個小時,一個看上去挺年輕的小伙子走了進來將二人叫了出去坐上了卡車,途中幽蘭黛爾和其沒有進行過多的交談。
而有交流欲望的周勇新卻是說不出一句話來,所以一路上這三人便是無言的行走著,氣氛頗具微妙和尷尬。
到了指定的位置,周勇新他們是到了一個倉庫中,那個男生對著幽蘭黛爾道“就是這里,我們把這里的東西搬上車。”
周勇新看了看這里的東西,無非就是一些生活物資和一些全新的設備,數量有些多,并且沉重,如果只讓一個人來的話費時間也費力氣。
幽蘭黛爾點了點頭,二話不說便是抱起了最終的冰柜朝著外面走去,把那個男生都給嚇得一愣。
天命的女人都這么可怕嗎
那一拳頭估計能把自己捶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