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陳婆子,你這把年紀了在這搔首弄姿干什么!”趕尸派的老頭一瞪眼:“難看的要死。”
“你以為我想啊,哎喲,遭瘟的啊,我這幾十年都沒哆嗦過了,這咋回事了。”陳婆子說著話,隱隱間額頭上都沁出了汗珠。
見狀,其他人都是一愣。
“諸位,實不相瞞……”毛家老漢深吸了一口氣:“我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而黃道人此時也已經閉上了眼睛,作為每天晚上都得補功課的漢子,對于這感覺怎么可能搞錯。
只是實在是難以啟齒。
一時間,桌子上眾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
就在這時。
“呃……”
一道嬌呼。
眾人循聲一看。
好家伙,不知道誰的一個女徒弟,此時坐在地上紅著臉,雙眼迷離,顯然已經失了心智。
這女子先忍不住,還只是一個開始。
可緊接著一些徒弟,那都是血氣方剛的爺們啊,一天天修煉茅山術喊得震天響,這氣血多足啊。
這不。
現在一個個臉紅脖子粗,那呼出來的氣都是熱滾滾的。
“遭瘟的,你離我遠一點!”陳婆子一把推開旁邊的那個老道。
“陳婆子,都一把年紀了還忌諱那么多,危急關頭,咱道門人互幫互助,來來來。”老道又靠了過來。
“滾開!”陳婆子這哪能忍,捏著桌子角吼得震天響。
一旁。
毛家老漢幾人道法高深,那一個個端坐的筆直。
“呼……黃道人,這事你要不要給我一個解釋。”毛家老漢一邊說,一邊深吸氣,那聲音都在顫。
“我這……”黃道人死死的咬著牙,一抬頭,臉上汗水刷刷刷的落:“你看我怎么給你解釋?”
這話一出,其余人都是滿臉苦笑,要說是這黃道人搞的鬼,可現在黃道人的樣子絲毫不比他們好受。
“諸位,依照我看,這要不出去一趟,興合縣花坊青樓不少。”黃道人出了一個主意。
話音落下。
所有還繃得住的人都是眼睛一亮。
可陳婆子不干了。
“放屁,誰也別出去,怎么著,要老婆子這把歲數了還找漢子?”陳婆子紅著眼睛氣憤道。
“你們一個個都在這給我忍著,等勁過了,老婆子一定要查出這究竟怎么回事!”
聽到這話,黃道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旁。
九叔是瞪圓了眼睛,一張臉黑的難看。
這丟人啊,都丟到祖師爺那里去了。
“師傅,這怎么回事啊?”秋生也是看的一臉呆滯,目光忍不住的亂瞥。
“閉上你的眼睛。”
九叔一瞪眼,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那飯菜:“肯定是這菜里出了問題了。”
說著,九叔突然一皺眉,左右看去。
“文才呢?”
“文才不就在……”
秋生一看。
好嘛,身旁的文才不見了,仔細一找才發現,文才那個沒出息的家伙此時正抱著房梁柱子一臉陶醉。
“丟人啊。”九叔狠狠一拍桌子。
就在這時。
突然。
九叔只感覺一只手拉了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