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市里的酒店都搶著要。這小子的農場每天最少都是數十萬元
每天能夠掙到數十萬,這讓秦懷玉十分吃驚,臨海酒業巔峰時期也就這樣
也就是說,這小子財力方面完全不用擔心。
而且剛才他和戴紅旗接觸的過程中發現,這個小戴老板并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人,和他印象中的冷血資本家不太一樣,所以他覺得這也許就是不錯的買主了。
可是看到小戴老板,到現在還在跟手下嘀嘀咕咕拿不定主意的樣子,秦懷玉是打心眼里感覺著急。
廠長孟海濤和廠里的領導對這個小戴老板都抱有厚望,萬一他要是看不上這酒廠,那他們算是徹底的毀了,只能走破產一途。
一旦酒廠宣布破產,整個臨海酒業就會被銀行強制性收走。
那時候臨海酒業現在剩下的幾百口子的生計,算是徹底的斷了。
只是和酒廠現在臭大街的名聲比起來,秦懷玉也感覺到現在酒廠能夠拿得出手的東西實在是不多。用什么手段來打動戴紅旗呢
突然他眼前一亮,好像想起了些什么,于是趕緊對戴紅旗和韋思域,肖運軍幾人說道,“我們臨海酒業雖然已經不行了,其實還有一些好東西,不知道小戴老板你們愿不愿意去看看。”
本來對臨海酒業一號車間的那幾口酒窖就非常感興趣的戴紅旗,這時候立馬就來了精神,
撿漏的好時機到了。
“還有什么好東西秦工不妨都給我們說出來看看”
戴紅旗趕緊接話對秦懷玉說道。
“跟我來。”
秦懷玉也不多話,直接帶著李氏父子往酒廠的倉庫那邊走過去。
當在酒廠的地下倉庫里,看到那堆積的滿滿登登的大酒甕的的時候,戴紅旗和韋思域肖運軍幾人都看的傻了眼。
秦懷玉略帶著一些自豪的帶著李氏父子走到了一個大酒甕的面前,打開了上面的泥封,頓時一股酒香撲鼻而來。
“秦工,這是”
作為一名資深的品酒師,韋思域光是聞了這酒香就知道這酒缸里面絕對是陳年老酒。
“哎這是當年我們臨海酒業出事之后積壓下來的酒,當年酒廠這邊出了事之后,很多貨商就紛紛退了訂單,要么就是根本不來提貨。
當時已經生產出來的十五噸白酒還沒來得及灌裝,就根本沒了銷路。
后來沒辦法,我們酒廠只好讓員工們把這些酒封存在這些大酒甕里,這一放就是近三十年啊”
秦懷玉略帶著一些感慨的對戴紅旗說道。
當年那位卷款潛逃的廠長,其實也并不完全是在搞勾兌的假酒,也生產了相當一部分的中檔酒。
這些酒原本就是供應曲巖縣里以及臨海市里的一些高級酒店,還有市政府的招待用酒的,可是后來酒廠勾兌假酒的消息以傳出來,還有什么人敢喝他們的酒
于是這些酒也就只能封存了起來。
而這些酒和那些酒窖里的原漿比起來唯一的不同就是,這些酒是用原漿酒勾兌完畢的,并不是純原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