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服務生來到最里面的一個包廂,推開門后,服務生道“你們進去吧。”
幾個女人哪敢進去,只能看向戴紅旗。
戴紅旗則邁開步子,一臉淡定的走進包廂,其他幾人這才跟在他身后。
包廂門關上,兩個男性服務生守在了門口,而包廂內,幾人一進門就看到丁建平天跪在地上,臉上已經帶血。
可能是被人狠狠錘了一頓,鼻子里流出的血,連衣服都染紅了。
焦彤彤和寧薇薇他們驚呼出聲,下意識要過去,可是看到包廂里還站著七八個大漢,又不敢動了。
丁建平也看到了戴紅旗和五女的到來,這讓他本就痛苦的心靈,更是火上澆油。
他現在的樣子已經很丟人了。
卻還被最討厭的人看到自己這不堪的一幕。如果可以的話,他寧愿被人打暈過去。
“王哥,這幾個和他一起的。”
領著戴紅旗他們過來的服務生道。
包廂內,坐在沙發上,戴著金項鏈,肉眼可見的地方都紋滿紋身的大漢瞥了戴紅旗幾人一眼,道“來的正好,你們的朋友把我們的東西砸壞了,算下來一共要賠五十萬塊錢,交錢吧。”
“五十萬塊錢”
焦彤彤驚呼一聲,問“他打壞什么了要賠這么多”
“東西倒是不多,就是貴,好幾臺訂制的專業屏幕,還有玻璃桌,酒水,飲酒什么的,算他五十萬已經很便宜了。”那名大漢道。
“他打壞的東西,為什么要我們賠”戴紅旗忽然道。
別看丁丁建平是個富二代,而且被他父親派到儀樽市來負責家族的的分公司,但其實他每個月的花費都被被他父親完全控制了的,不能超過十萬,否則,就要打電話申請。
按說,每月十萬塊,對一般人來說,真地很多,國內許多人,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十萬元呢。
可對于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慣了丁建平,真的有些不夠,所以,他平時根本一分錢也存不下來的。
剛才買酒和零食,已經把這個月的花費刷出了一半多,還剩兩三萬塊錢哪夠賠償的。如果戴紅旗他們再晚來幾秒,丁建平就得給他父親打電話要錢了。
聽到戴紅旗的質疑,那名大漢冷笑一聲,說道,“父債子償,你們是他朋友,既然他打壞了東西,你們當然要一起賠錢。
今天這八萬塊錢,我不管誰掏,反正掏不出來,你們一個也別想走”
那名大漢的話語,讓寧薇薇很不不高興的說道,“父債子償,連法律都不支持,更何況我們跟他又不熟,憑什么替他賠錢。
如果你們不讓走,我就報警。”
“報警你試試看”
那名大漢話音未落,幾個渾身刺青的壯漢已經圍了過來。
寧薇薇她們五個女人頓時臉色大變。
她們哪里想到對方一言不合,就準備動用武力相威脅呢。
在幾個大漢兇威的逼迫下,五女本能的躲在戴紅旗身后發抖。
“今天不掏錢,你們別想好過”那名大漢下了最后通牒。
戴紅旗眉頭微皺,眼見幾個壯漢圍過來,雖然以他的實力,根本就不害怕,但身后有五個女人呢。
自己能打能跑,她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