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百藥神書》中的一個方子,名為‘通脈湯’。”何文遠一副家學淵源、見多識廣的語氣。
戴紅旗卻沒想到,自己根據這些藥草的藥性隨手搭配了一個方子,居然就跟什么通脈湯撞車了。
不過,如此看來,他開的這個方子倒是沒錯。
于是,戴紅旗說道:“這個方子不對癥?”
“對癥!”
何文遠說道,“不過,你犯了兩個錯誤。第一,這個方子我曾經給涂老開過。
第二,你的方子上面沒有寫藥草的劑量。
涂老,您看一下,這個方子很眼熟吧?”
涂鵬戴上老花鏡看了看,點頭說道,“是的,這個方子很眼熟,可能以前真吃過。”
“所以,我有些懷疑,你是不是在涂老這里看到過這個藥方。”何文遠盯著戴紅旗說道。
何文遠言下之意,小子,你這個方子是抄襲老子的!居然還敢班門弄斧。
戴紅旗正要出言反擊,卻聽見涂雨桐說道,“既然是醫書上的藥方,也許是戴先生之前在書上看到過呢。”
于海山點頭道,“嗯,雨桐說得有道理,這是醫藥書上得方子,小戴醫生肯定看過。
而且,我認為小戴醫生不是這種需要抄襲別人藥方的人。”
笑話,之前戴紅旗來的時候,是跟他一起得。
他有沒有看過何文遠之前開的藥方,他能不知道么,根本就沒有好不好。
因為之前戴紅旗一直就在他的跟前,去哪里看藥方?
涂鵬也點頭道,“嗯,小何,之前給我開的藥方在我書房內,小戴醫生沒看過!這一點,我能給他證明。”
聽見涂雨桐,涂鵬,于海山三人為自己說話,戴紅旗心頭仿佛有一陣暖流淌過。
他看著何文遠笑道,“既然你開過同樣的方子,那就更好辦了。
如果我用這個方子上的藥草治好了涂老的病,豈不是更證明了你的無能?”
“你要是能夠用這個方子治好涂老的病,我何文遠就算是井底之蛙!”何文遠不屑地說道。
“井底之蛙,你做定了!”戴紅旗狂傲地說道。
涂雨桐無語,這家伙為什么總是這么狂呢?
戴紅旗打開塑料袋,一股清新的藥香味撲面而來。
看著戴紅旗將一個個紙包中的藥粉從塑料袋中取出來,同時還取出了幾株新鮮的藥材,何文遠還譏諷了一句,“難道你以為將藥草磨成粉,再拿出幾株新鮮藥材,熬出來的湯藥就會與眾不同嗎?”
“不,這些藥粉是在療養所藥房中拿的,至于這幾棵新鮮藥材,是我早上在后面的山上晨練散步的時候發現的,不僅是新鮮那么簡單。”戴紅旗說道。
其實他采摘這些藥材,是方便他從空間取出藥材來。
畢竟,空間中得藥材效果杠杠地,比起外面的藥材強多了。
只是,沒有合適的理由,空間中的藥材沒法子拿出來。
“小戴醫生,這些藥草真是你在山上找到的?你還懂藥草?”涂鵬有些驚訝,也有些感動。
親手采摘的藥草,哪怕仍然不能治愈病痛,但代表的意義畢竟不同。
“嗯,這山上的環境保護得不錯,而且,山上藥材每人采摘過,藥齡還行,所以我就采摘了幾株。”戴紅旗笑道。
“希望這些藥草真的與眾不同。”涂鵬微微笑道。
“它們的確與眾不同。”戴紅旗肯定地說道。
自然不同,這些藥材中,可是空間中的藥材,蘊含有充沛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