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戴紅旗故意試探了一下。
戴紅旗故意不接彪哥遞上來的茶,裝而詢問眼鏡的故事,就是為了看彪哥的反應。
但是,彪哥被戴紅旗涼在一旁,居然沒有露出半點不滿的情緒。
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要么是彪哥的城府太深,要么就是他徹底心服口服。
彪哥這種人,顯然不可能是城府很深的人,那么就是他徹底口服心服了。
只是戴紅旗不明白,自己憑什么讓他口服心服?
戴紅旗伸手接過了彪哥遞過來的茶水,一飲而盡。
他將茶杯放在桌上,好奇地說道,“張天彪,既然你都低頭了,那之前的事情,一筆勾銷吧。
其實,我跟你們,本來就沒什么仇怨,是你們被那個童世軍邀請,主動找上我的。
你們要報復,其實應該找童世軍。
對了,我有點好奇,以彪哥的性格和手段,應該不會輕易向我低這個頭的呢?”
彪哥眼中閃過幾絲愧色,誠摯地說道,“我彪哥雖然干了不少的壞事,但自問在家講個孝字,在外混,講個義字。”
“能孝順講義,那也算是一個真男人。”戴紅旗說道,神情肅然。
在戴紅旗看來,忠孝悌義廉恥,能夠做到其中一點,至少能夠算個人了。
“男人,是該講義氣。所以,我張天彪昨天對您出手,真塔瑪是一個王八蛋!”彪哥懊惱地說道。
“彪哥,我自問跟你沒什么恩情吧?”戴紅旗搖頭不解地說道,無功不受祿。
“戴兄弟,你錯了,你對我有著天大得恩情,你還記得您昨天在公車站臺救的那位老太太嗎?”彪哥認真地問道。
“那位老太太,她跟你有關系?”戴紅旗隱約猜測到什么。
“她是我媽。”
彪哥滿臉愧色地說道,“戴兄弟,您是我媽的恩人,那就是我的恩人。
我還帶人對付你,我塔瑪真是操蛋!
更何況,戴兄弟昨天雖然勝了我們,卻沒有對我們下狠手。
那也算是心存仁義,手下留情。
所以,戴兄弟您要是不嫌棄,從今往后,我的張天彪就跟您混,聽您差遣!”
“等等——”
戴紅旗連忙起身道,“原因我總算是明白了。但是,彪哥你別介意,我說一句實話,我沒打算混黑道。”
的確,戴紅旗壓根兒就沒有想過去混什么黑道。
他是神級高手,有空間在身,身家以千億計算,有自己的事業,有眾多得紅顏知己,吃香喝辣、縱意花叢享受人生,何必要混什么黑道。
更何況,成為黑道大哥,可不是戴紅旗目的。
“戴兄弟,我彪哥一言九鼎,可不是跟您開玩笑呢。”彪哥急忙解釋道。
“大哥,戴兄弟他志向遠大,跟我們不同。”
眼鏡忽地說道,“以戴兄弟的手段,能干的事情可不少。我想,黑道并非他的理想所在。”
戴紅旗笑了笑,向彪哥說道,“彪哥,你有眼鏡這樣的人幫你,何愁大事不成。”
彪哥見戴紅旗對黑道的確不感興趣,倒也不好堅持。
他點頭說道,“沒錯,眼睛是大學生,這兩年如果不是有眼鏡幫忙,我們黑虎幫也不可能有現在的威望。
而且,如果不是聽從眼鏡的建議,切除了一些敏感的生意,上一次嚴查,我們黑虎幫恐怕就栽了。”
眼鏡笑了笑,說道,“熊哥,還不夠呢。黑道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別看相關部門里面的有些人跟我們攪在一起,但我們真要有難,他們絕對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