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情況可就不妙了!
刀疤臉瞇起眼睛適應光線,當他看清眼前的場景時,嘴角扯出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喲,光頭,連三個肉雞都搞不定,娘們是不是搞多腿軟了?"
他的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摩擦,右手漫不經心地轉著一把彈簧刀。
光頭悍匪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少踏麻的廢話!這兩個狗雜種倒是厲害,不僅咬了我一口,還敢拿鐵釘扎我!"
他伸出自己的手腕,露出上面血肉模糊的牙印。
刀疤臉吹了聲口哨,目光中滿是嘲諷,“你這是越活越到家了,竟然連兩個弱得跟小雞都搞不定還受了傷,你怎么就有臉說呢?”
隨著話音落下,他的視線落在蜷縮在地上的阿豹和陳偉身上。
隨即慢悠悠地走近,作戰靴踩碎地上的玻璃渣,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有意思,"
他蹲下身,刀尖挑起陳偉的下巴,"瘸子,你居然還有力氣反抗,看來,之前打你們打得太輕了?"
陳偉渾身發抖,但眼神倔強,他突然朝刀疤臉臉上吐了口帶血的唾沫,"王八蛋,你有種就弄死小夜,否則,小爺會殺了你!"
刀疤臉的笑容瞬間凝固。
他緩緩擦掉臉上的血沫,眼中閃過一絲阿豹從心底感到恐懼的目光。
"光頭,"
他輕聲道,"我要親手割了這狗雜種的舌頭。"
“嘿嘿......”
見到自己同伴被吐了口唾沫,那名光頭大漢突然間覺得心中舒坦了不少,不由笑出了聲。
“行,沒問題!不過....”
望向陳偉長得還算帥氣的臉,光頭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厚厚的嘴唇,眼神中射出一抹淫邪的目光,“等會先交給我調教一番再給你,如何?”
“”死玻璃!”
眉頭微微一皺,刀疤臉暗罵一聲,心中升起一股厭惡。
雖然他自認自己是個兇狠之人,但卻不是變態。
而身邊這家伙卻完全就是個變態,最大的愛好就是玩背背山。
當時若不是自己的阻攔,說不定這家伙就會干出些什么齷齪事來。
只不過....
看了眼對方,刀疤臉最終沒有說什么,只是臉色淡漠的點了點頭。
他沒必要為這么個家伙和自己的同伴鬧出什么矛盾來。
畢竟這是對方的興趣愛好,他沒必要因為這事和他產生不愉快。
況且剛剛他也收到了自己老大傳來的信息,那就是弄死這三個小家伙。
雖然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但他卻莫名的感到內心有些不安。
這件事不能再拖了,畢竟這三個家伙身手不錯,而且,還有同伴!
當然了,他們也早就設下了埋伏,不管對方來多少人他們都有信心留下他們。
廠房角落的變壓器突然發出"滋滋"的電流聲,閃爍的火花映照在刀疤臉扭曲的面容上。
阿豹在聽到那個光頭的話后心中就充滿了無盡的殺意,甚至還有恐懼。
他當然知道這家伙嘴里的話到底是個什么意思。
看向那個突然間閃著電流的機器,雖然不知道這是因為什么原因讓這個早就廢棄的東西竟然還有電,但他卻知道這是最后的機會了。
眼中閃過一絲堅毅,他悄悄將手伸向身后,摸到了一截斷裂的電纜——外皮破損,裸露的銅線在有些暗淡的光線下泛著危險的光芒.....
阿豹此時內心的緊張已經達到了頂峰。
他不知道自己所了解到的知識在這個時候會不會有用。
不知道這個電流強度夠不夠大會不會產生自己所想要的結果,更不知道會不會傷到自果,但他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最后的絕境,已經沒有退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