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羞成怒這幾個大字,幾乎寫滿了大漢這張滿是絡腮胡的大臉“笑話,這應該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在蘭江城的護衛軍中待了多年,有哪位大人物是我不認識的,我不知道你們是從哪里聽到了我們護衛軍統領今日上職這一事,可這鐵定與你們兩人無關”
大漢冷哼一聲,說罷從衣衫當中取出了一個牛角做的軍號,猛然一吹
連棉的號聲雖說不大,但在靈力的作用下,也算響徹十里開外的所有軍帳,特別是他身后附近的近百帳內。
隨著軍號響起,原先看上去廖無人煙的校場,當即多出了些生氣,不少漢子揉戳著惺忪的睡眼,朝那吹號漢子的方向看來。
不一會的功夫,那些離這邊近的塊區的軍帳內的漢子,便已經全部圍聚在了這里。
“陳二狗,你個天煞的一大早吹啥子軍號,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啊”有漢子似乎還沒睡醒,看了一眼那提著軍號的漢子,連聲嘟囔道。
“是啊是啊,你看你前面才幾個人啊,這種隨處可見的地痞混子來這撒野,你隨手打發了不就是了。”又有漢子嘟囔起來,顯然對那陳二狗的做法很是不滿。
“大伙說的沒錯,你可別拿啥統領大人上職之事想糊弄咱們,那等人物的尿性咱還不知道嗎,這今日天黑前能來,那便是燒高香了,你可少想著糊弄咱”另外一個光頭的漢子皺著眉頭道。
一大幫子人,浩浩蕩蕩近百個漢子,全都你一言我一語的,控訴著自己的不滿,全然沒有把秦義楚陽二人放在眼里的意思。
對于他們來說,在這個世道里,那些自認修為境界高,把保護費收到校場的地痞無賴多了去了,這種人,隨手一巴掌,便能收拾干凈,壓根沒有搭理的必要。
而看著這些,自顧自玩鬧嬉戲,甚至可以說嘲弄自己的漢子,楚陽的臉色早便已經一沉到底。
“我特碼再說一次,我是過來應職的新任蘭江城護衛隊統領,而我身邊那邊那位,正是我的副手,秦義,你們再敢聒噪生事,真當本統領不敢以軍法論處”
楚陽的聲音不大,也沒有動用靈力,可卻依然穩穩當當的傳到了那些漢子耳中。
聽到楚陽的話語,那些上一秒還在嬉笑打鬧的漢子旋即怔了一下,然后便爆發出了一陣哄堂大笑。
“誒,我說陳二狗,你軍號這次吹的有點意思啊,這次的地痞果真有些東西,居然連咱有新官上任的消息都收到了。”
“可不是嘛,別說新官上任了,居然就連上任人是蘭江城護衛隊統領都知道,要不是咱見多識廣,可還真要被這小子給騙了”
“那可不,你看看他那樣子,咱還別說,還真像那么回事,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啊,咱軍爺今日高興,就不跟你計較了,哪涼快滾哪去,知道嗎”
其中一個漢子說笑著,走上前去,就要朝那楚陽的肩膀退去。
那樣式,顯然準備給楚陽一行二人個下馬威瞧瞧。
而就在那手準備觸碰到楚陽肩膀的一瞬間,秦義準備直接暴起出手的時候,身后的一陣腳步聲,卻打斷了兩邊人的動作。
回過身看,只瞧那人走起路來好不威風,一身靈甲金光閃閃,背負雙手,身旁還有兩名侍女模樣的香艷美人,正緊緊貼在身邊。
“喲,這咋這么多人呢,本統領今天新官上職,不需要搞那么多東西,什么亂七八糟的歡迎儀式,就免了吧”
那人約莫三十來歲的樣子,身子不高,說話間目不斜視,看的卻不是那校場中的上百將士,反倒是不停在身旁兩位侍女的胸前流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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