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奎精神點這一次咱們可不能出半點差錯”
“沒事兒,都多少趟了,也沒見出什么事兒,我就說咱們幫主太小心了,就那百十來個人,出動了咱們五百個兄弟,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啊”
“大奎你忘了出來的時候,二當家的是怎么說的了”
“這”
“行你說的都對,聽你的還不行”
“你”
不多時,賈琙便見到了這個極是古怪的船隊,最前面的是兩艘小船,每艘船上有兩個人舉著火把,四下探視,賈琙猜測這兩艘船應該是開路的。
再之后便是五艘樓船,不過這五艘樓船并沒有點火把,隱藏在漆黑的夜幕中,顯得極為神秘。
賈琙鼻翼輕扇,神色微微一變,一股刺鼻地血腥味就算是隔著還有數百米也讓他嗅到了。
很顯然這五艘船上,在不久之前發生過一場血戰,死了不少人,否則血腥味不會如此濃重。
隨即他調動體內的大黃庭,剛想看一看這五艘樓船究竟是怎么回事,卻不料下一刻讓他臉色劇變。
在這五艘樓船后,還有將近五十艘小船一起隱藏在夜幕中,那些人皆帶著兵刃,神情肅穆,緊緊地跟在五艘樓船之后,并且相同的是這后面的五十艘小船也都沒有點火把。
若是方才自己沒有事先用大黃庭看看這里的情況,怕就要陰溝里翻船了,這些人要是一擁而上,自己可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并且要是換成一般人,更是不一定能看到跟在樓船后面的五十艘小船,若是一頭撞上去的話,恐怕會落個尸骨不存的下場。
一想到之前的事,賈琙不禁在心里暗罵了一聲,這些人是真他娘的茍,都這么多人了,何必不光明正大的呢
隨后他運起大黃庭,再度朝這五艘樓船仔細瞧了過去。每一艘船的正前方,在船舵的位置都有一個人,他們神情專注地掌著舵。
除了這一個,這五艘樓船的甲板上就再無一人了,賈琙發現這種情況,心里覺得十分差異,這前后搞得如此嚴密,怎么這五艘船上就沒有人呢
過了一會兒,借著濃濃地夜色,賈琙瞅準時機,輕輕一躍,來到了第二艘樓船上。
第一艘樓船離最前方的開路船太近,容易暴露,不宜取,最后兩艘離著后面的那五十艘小船又有些近,人多眼雜,所以他也沒選,適合的也只有第二艘與第三艘,為了方便起見,他選擇了那艘離他比較近的第二艘。
賈琙無聲無息落在甲板上,此時此刻他也不敢大意,體內大黃庭毫無保留的運轉了起來,而后身子緊緊地貼在的船艙上,還未等他推門而入,就聽見有五六道呼吸聲從船艙里傳了出來。
賈琙眼角一抽,這伙人著實有些茍了,如此周密的布置,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打伏擊呢
忽然賈琙耳邊傳來一道聲音,正是船艙里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