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群畜生,老子要讓他們給科一蘭陪葬”
阿哈出和勐哥木兒見齊篇古狀如此模樣,心里輕輕一嘆,事情恐怕已經無法改變了。
一處空地上,齊篇古看著報成堆的大康奴隸,扯出一個噬血的笑意,他一舉手上的彎刀,向身后的鐵騎下達了命令。
“殺一個不留”
赫圖阿拉城,一座山崖上,有個年輕人,看著數千鐵騎踏過,血流成河,他的雙拳不知何時,早已死死地攥了起來,指尖刺破皮膚,點點紅梅在他腳下綻放,凄厲地哀嚎讓他的身軀微微一顫,最后閉上了雙眼。
山間有風吹過,崖頂有一根長槍入地,槍頭的紅綾隨風飄蕩,嗚咽聲奏響了哀歌,而那個年輕人卻不見了蹤影。
只余一聲嘆息隨風飄散,“來此世間修劍道,何惜飛劍斬心仇”
自此之后,建州女真人便以一種夸張的速度開始銳減,第一天被火燒死五千人,第二日又有戰馬失控,碾死兩三千人,傷者不計其數,第三日夜,有個少年踏著月色進入了阿哈出的部落,部落里的戰馬經過前幾日少了大半,可用之人也只剩千人,這一夜,有道劍光在黑夜里綻放,阿哈出部落直接被人屠光,尸橫遍野,七萬人無一生還。
火光沖天之中,走出一個少年,有一桿長槍將阿哈出釘在了大殿的圍墻上。
等到第二日,齊篇古和勐哥木兒接到消息,帶著人趕到阿哈出的部落時,所有人都傻眼了,一個七萬人的部落竟然沒有一個活口,一股寒意沖上了所有人的心頭。
遼東鎮,總兵府,有個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將軍,徐遠輝他們回來了”
郭英靖正在盤算著怎么應付馬長青那個小子,心頭甚是煩悶,他揮了揮手,臉上浮現一絲不耐,“回來就回來了,大呼小叫什么本將平日里怎么教的你們一點長進都沒有”
士兵聽到這話,一時欲言又止,猶豫了一下,他又說道“可是他們還帶回來兩千匹戰馬”
郭英靖聞言騰地一下站了起來,眼睛里帶著一絲驚喜,遼東鎮戰馬可是稀缺資源,不光是在遼東這般,就算是在其他的九邊重鎮也是這般。
一匹戰馬從小養成,光是這飼料還有人工就價值不菲,換算下來,一匹優秀的戰馬少說也得有七八十兩銀子,若是這般的話,兩千匹戰馬的價值足足有十五六萬兩銀子了。
本以為賈琙帶著人出去也就是殺幾個人完事了,沒想到出去一趟居然搞回來這么多銀子,讓他不由大喜過望,來這個苦寒之地受罪,說到底不還是為了銀子嗎
“在哪快頭前引路本將要去看看”
士兵被郭英靖的反應弄得一愣,心里不由腓腹,之前還不在意呢,一提到這兩千匹戰馬倒像是親爹來了。
不過他還記起一件事兒,那兩千匹馬上可不是啥也沒駝呢想起那一包包血淋淋的東西,他又有些反胃,但是心底卻甚為羨慕,那些東西可都是軍功。
可郭英靖剛走出大門,就見他的副將就從外門沖了進來,臉上還帶著一絲驚恐,“將軍不好了”
看著自己的副將神色不對,郭英靖神色不由一變,他腳步一頓,強自壓下心頭莫名升起的不妙,冷聲道“慌什么,老子還在這兒呢天塌了,自有高個兒頂著,還能砸死你不成”
副將聽到郭英靖地訓斥,苦笑著搖了搖頭,將手里的一封密信遞了過去,同時急聲說道“十日前,建州女真被一只神秘騎兵襲擾,在建州那邊掀起血雨腥風,女真部落大大小小被滅幾十個,死傷近十萬人,逼得女真部落不得不聚在一起,抗擊這支騎兵,今天探子又傳來消息,三日前齊篇古在赫圖阿拉城舉行了殺羊大典,命手下的騎兵屠殺了我們大康五千個被俘虜過去的奴隸,就在昨天夜里,女真人僅剩的三大部族阿哈出部七萬多人被屠,無一個活口,建州女真人現在已經瘋了,正在集結軍隊,傾巢而出,意圖和我們魚死網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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