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底下的那些將士心頭熱血激蕩不已,他們大都是老兵,九邊的事情,他們經歷了太多,很多時候,他們真的恨不得去和那些異族拼了,但是限于很多的原因,他們不得不在困守一域之地。
賈琙所做正是他們想做而不能做,甚至是做不到的事情,所以他們是佩服的,仰慕的,肯定的。
一陣寒風吹過,但是眾將士卻沒有感覺到寒意,反而只覺得胸中熱血沸騰,喉嚨那兒有三個字很自然地就吐了出來。
“冠軍侯”
“冠軍侯”
過了一會兒,賈琙伸手壓了壓,校場很快又安靜了下來。
“今日,我想和你們說的是,日后你們五千人將會成為大康最鋒利的刀,成為本侯手中最強的劍,隨本侯一起在這九邊,殺出一個朗朗乾坤,殺出一個太平盛世,我要讓異族聽到我們就腿軟讓他們再也不敢打我們的主意”
“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伴隨著最后的一句話,將整個校場的氛圍推上了高潮,將士們無一不都是臉紅脖子粗,呼喝響應,聲音經久不熄。
在那之后,遼東鎮就開始了緊張的訓練之中,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軍隊、軍紀、伍法、膽氣、耳目、手足、營陣等各項賈琙都參照練兵紀要開始訓練起來,又讓彩鸞開始安排藥浴之事。
練兵之事有條不紊地開始推進起來。
京城,修國公府,勛貴一脈來了七七八八,除了外出鎮邊的牛天德,柳全德,其余各家幾乎都到場了。
不過這一次,賈家依舊沒有到場。
齊牧侯馬昌龍拿出一份密報,放在了桌子上。
神情有些冷峻地說道“諸位,小兒馬長青來信了,之前我們的那個提議,賈家小兒并未答應,并且還出言不遜,說我們不思精忠報國,反而養寇自重,他不屑與我們為伍”
侯錫武一拍桌子,怒聲道“好一個不知好歹的豎子,不過是在戰場上殺了點人,這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我們父輩哪個不是從尸山血海里趟出來的”
侯錫武剛說完這話,就又有一個人冷笑道“賈琙小兒怕是還不知道朝堂上的手段,任他是個石頭,也能被碾成粉末”
“不錯,今日之辱,來日我等必叫他千百倍償還”
隨后屋內幾人就開始義憤填膺,破口大罵起來,把賈琙批的一無是處。
侯錫武說完話又看了一眼坐在門口的年輕人,出聲問道“石兄,令堂怎么說”
這位姓石的年輕人是繕國公的后人,其名石廣仁,其父石文山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侯爺,在勛貴一脈威望頗高,今日他未到,派了他的嫡子過來了。
石廣仁一拱手,“諸位叔伯,家父來的時候讓我給您們帶了一句話,太上皇不曾御龍之前,一切都是空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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