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鸞常年與毒為伍,身上不自覺的就帶上了一些氣味,實話說,就算是那些蛇蟲鼠蟻都繞著她走,很難想象這天底下還有什么她害怕的東西,說這話她也不怕夭壽了。
不過說起毒物一事兒,賈琙也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彩鸞之能,是成也如是,敗也如是,因為那些微量毒素也會在她體內累積,最后怕是藥石難醫,跟著他的這幾年,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用真氣幫她溫養一下身體,清除一下體內累積的毒素,否則恐怕就她這種情況,怕是過不了五十歲就得駕鶴西游了。
話聊遠了,之后香菱見到彩鸞也進來之后,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若是一個人,她其實更愿意呆在賈琙身邊的,但是被她這么一個陌生人看著,她就不不好意思了,最后彩鸞笑呵呵地拉著香菱一塊睡的。
彩鸞是一個極為外向的性子,這話匣子一打開,就天南地北的說了起來,賈琙知道兩女很晚才睡的,也沒叫她們,屋外早有那三個丫鬟準備好了一切,梳洗更衣之后,賈琙就喊上了徐遠輝和楊立本一起上朝去了。
不過洗漱的動靜不小,還是驚醒了彩鸞和香菱,看著一身緋袍離去的賈琙,彩鸞臉蛋一紅,香菱也是如此,瞄了一眼,那三個小丫鬟偷笑的表情,兩女將被子往頭上拉了拉,杵了進去,有些丟人了。
彩鸞心里一邊抱怨賈琙沒有喊她,讓她出了這么一個大丑,一邊也暗暗提醒著自己,以后萬不能再像今日這樣了,之前有一點小動靜她都能醒的,只是昨晚和香菱那個小丫頭說話說的有些晚了。
見三個小丫鬟出去之后,香菱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也手腳利索地穿戴了起來,一邊穿還一邊說“彩鸞姐姐,大爺要生氣了,我們都沒起來”
聽到小丫頭的話,彩鸞呵呵一笑,“不會的,你大爺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再說你現在起來不也晚了,還不如躺被窩里暖和暖和,等明個兒早起就是了
”
香菱聽到彩鸞的話,手上動作微微一滯,她想了想,對方說的好笑不錯,看了看這兒除了她們兩人就再沒有一個人的房間,又看了看身邊暖和的被窩,一雙眸子中滿是糾結,她是要回被窩里再偷會兒懶,還是起來,可是起來又能做什么賈琙現在都已經走了呀
見到香菱糾結的小眼神,彩鸞眉眼不由彎了起來,眼里藏不住的笑意,經過昨夜的接觸,她似乎知道了那個小混蛋為什么會如此在意這個小丫鬟了。
忠心不必多說,就單說這天真憨厚的性格,再加上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就算是她都要動心呢更別說賈琙一個男人了。
于是她伸出手,抓住香菱的手腕,一用力將人又拉了回去,“出去干什么又沒人和你頑,快回來,姐姐再給你講講你大爺在北境的糗事,可是還有好多哦”
香菱聽到這話,一雙眼睛都變得亮晶晶的,露出一絲向往和期待,心里直撓癢癢,說實話,她對這些事情最是喜歡了,特別還是賈琙的,猶豫了一會子,香菱又將重新縮回了被窩。
看到香菱又縮了回來,彩鸞不由咯咯地笑了起來,這個小丫頭真是太有意思了。
“好姐姐,快說說”
上朝之時,賈琙半路上又碰到一個熟人,卻是已經升為禮部尚書的林如海,之后林如海喊住了他,小聲的交代了兩句話,賈琙則是眉頭一皺,賈府被皇室監管,他并無意外,因為就算是自己的府里,也有皇宮里的人,當然已經被自己控制住了,只是明康帝如此明目張膽的監視朝廷百官,就不怕適得其反
不過后來,他又想了想,此事絕大部分的人,應該是不清楚的,明康帝也沒有那么傻,若是被人發現,多半會是棄車保帥的。如今這種情況,也無妨,以后自己想要去林府也不用尋什么借口了。
跟著隨侍的內侍,文武百官在朝房待了好一會兒,直到卯時,才一齊進入大明宮,入奉天殿。
第一次上朝,賈琙也沒覺得有什么緊張,大抵是本身就有著超凡的力量,對皇權也沒有那么多的畏懼,只是站在武勛一列的最前方聽著眾位大臣議事。
說起站隊一事兒,也是有意思,他是當朝冠軍侯,左柱國,明康帝又封了他一個太子太保,地上甚至都要比國公高,所以他就站在武勛一脈的最前面,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站在一群大老爺們身前,也卻是有些好笑了。
過了一會兒,有個人的奏折引起了他的注意。
“啟奏皇上,山西大同附近有匪作亂,已經糾集五六千人,前段時間我們輸送過去的賑災糧被劫”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