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秒后，程子航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勾勾看著眼前的桌子，沒回過神來。
“咳”柏雪重重顯示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聽到熟悉的聲音，程子航反射性地坐挺了自己的身體，然后抬頭看著對面。
“媽”程子航有點疑惑他媽媽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柏雪搖了搖頭，“我倒要看看，你這腦子從我肚子里帶出來的水，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消失。”
聽到她毫不留情的話，程子航反射性地低了低頭，仿佛這樣就能抵擋住他媽媽的毒舌攻擊。
“現在清醒些沒有”柏雪問。
程子航猶如犯了錯的小孩子一樣，硬著頭皮，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好點了點頭。
“還好現在是晚上，要是在白天，你想在你進了公安局的下一秒，就出現在網絡上a市首富之子犯事被抓這事會出現在社會新聞上，還是財經新聞上”
“對不起。”程子航犯渾的腦袋也終于清醒了過來。
“非法拘禁是怎么回事”柏雪直直地盯著他。
程子航有點委屈，“我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我只是想嚇唬一下她”
“對著菲菲那孩子你也下得去手”柏雪不敢置信地問。
在她的印象里，菲菲那孩子從小就長得漂亮，又乖巧可愛，程子航小時候特別喜歡帶著她出去炫耀，還想把她拐回來當自己的親妹妹的。
她本人對著菲菲的濾鏡也是很厚，非常希望能有個像她那樣的女兒，可惜她不太喜歡菲菲的爸爸。
自從許世誠破產搬走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見到過菲菲了。
“我”程子航聽到他媽嘴里出來的菲菲這個親昵的稱呼，就一股子氣，可是又不知道該怎么跟他媽解釋。
難道他還能對他媽媽說，許洛菲想要跟他搶女朋友，他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想要把許洛菲的不安分連根拔掉嗎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現在和小時候變得不一樣了”程子航支支吾吾的。
柏雪冷笑了一下，如果不是剛才她提前去看到了菲菲現在的樣子的話，她還可能真的要被他誑過去了。
但是剛才她上上下下把菲菲打量了一遍，不說相貌比小時候更加精致漂亮，就連性格都更加乖巧了，她這蠢兒子不知道又想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不要把責任推脫到其他人身上去，好好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柏雪又看了他一眼，然后目無表情地站起身，出去了。
沒過一會，律師又走了進來，他還帶著一本厚厚的書。
坐到程子航面前之后，律師把書放在桌上，推到他的面前。
“程少，這是柏女士說讓你在今天晚上務必看完的，等你看完之后，我再去跟你非法拘禁的那個女孩子交流一下。”
程子航還沒從對方強調的非法拘禁四個字中掙脫出來，看著這本厚厚的刑事法典，瞬間感覺頭都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給法盲同學灌輸一下法律知識。所以，濾鏡這個東西，是有遺傳的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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