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京刷了原主的花唄,看到上面的欠款要在下個月月初還清才不算利息,就有種立刻賺錢的緊迫感。
說起來,世界都乾坤大挪移了,怎么花唄依然堅挺
老家那些名人的名字他都搜索過,并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
結賬后,手機鈴聲響了,榮京看到來電顯示,心頭微微一跳,將拖鞋放回消毒機上,快步走了出去。
他剛離開,那位紅衣oga就叫住了戚映“喂,你剛才那話我怎么聽著那么不順耳呢”
來電的人是原主的母親,電話那頭的聲音堪稱小心翼翼“你父親說如果你能回來,就解凍你的卡。”
榮京一時不知該怎么回答,這樣的沉默與原主是一樣的。
那頭的人也習慣了,語帶哽咽“回來看看我吧,好不好,這里也是你的家。”
電話那頭似乎有什么人經過,聽到原主母親的話,冷哼了一聲。
“既然那么有骨氣,就干脆死在外面,別踩臟了我家的地我嫌惡心”
聽到對方的聲音,榮京眉頭緊蹙。
屬于原主的憤怒與難過涌上心頭,想為原主反駁幾句,但那個家沒人愿意了解原主,于是作罷。
道理是說給愿意聽的人的,不然就算發泄了情緒又有什么用。
原主的母親被身后的聲音嚇了一跳,顫顫巍巍道了一句“二、二少爺”
說完那句,傳來嘟嘟嘟的聲音,被掛斷了。
那個家是什么情況原主的記憶里有,這通電話也代表離家出走要告一段落了,或許很快就會接到第二通。
不過比起回家面臨的尷尬局面,他更擔心面對最熟悉原主的母親,若被看出什么古怪來,可就是個大麻煩了,雖然這個世界暫時還沒穿越這類的影視作品問世。
他也不打算扮演原主,暫時的就算了,如果往后的日子都扮演另一個人,也太慘無人道了。
他回到貓咖,本來只想打個招呼就離開,卻看到戚映沒離開收銀臺,正與一位紅衣oga爭吵,音量還越來越大。
什么情況
這個紅衣oga還有點眼熟,是剛才在圓形沙發邊,對他紅臉頷首的人。
穿著一字肩紅t,男女莫辨的oga極其自信地撩了一下自己的長卷發“我就愿意啊,我可以養他,都什么年代了,誰規定必須aha賺錢的讓aha出息,你自己怎么不出息出息”
戚映驕傲慣了,最煩別人反駁他,怒目而視“哎喲,哪來的小浪貨,遠遠地就聞到一股騷味。這是我與他的事,還請閑雜人等不要參與。”
紅衣oga也不是善茬“聽你剛才的話,這是分手了吧,分手了他就是單身,誰都能追老娘剛才就看你不順眼了,進個室內也不摘墨鏡,以為自己是大明星嗎,請問,誰認識你啊咯咯咯”
這句話踩到戚映痛楚,立刻反諷對方不男不女,兩人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他們話題中心的榮京想到這兩人之前那羞澀溫柔的模樣,大部分時候也的確是,oga給人的印象就是甜美可人。即便戚映有時候說話不是那么好聽,也是細聲細氣的。
可一旦aha不在,哦豁,似乎還有兩副面孔
榮京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發現周圍別的aha也是差不多表情,大概是他們對oga的固有印象被刷新了,順便碎一碎人生觀。看來世界雖然不同,但觀點還是可以相通的。
坐在遠處認出他的一個aha卻朝他豎起了拇指。
所有能讓oga為自己爭風吃醋的aha都是情場戰狼啊。
被看做是情場戰狼的榮京不想認領這個稱號,并默默地退出了“群聊”。
在幾只貓咪喵喵喵的挽留聲中,榮京離開了貓咖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