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芾昱高中時期被一個灰姑娘式的oga上了一出人間課堂,從此以后對男性三種性別敬而遠之。說嚴重點,甚至有些厭男心理。
游戲人間就是他這幾年的寫照,走腎不走心,他可以為任何美女揮金如土,卻絕不會再動一次心。
吳芾昱意識到對榮京的情感變化,在一開始的驚慌后,度過了漫長的自我否定期。
讓父親找了關系去營地特訓了幾天,在極限的逼迫下他非常累,但即使再疲倦,那種突如其來的悸動依舊無法忘懷。也許他骨子里就喜歡這種強悍到讓他興奮的存在,也許有比榮京更讓他興奮的人。
但以后誰會去思考,至少現在,眼前這個人他看上了。
他想要的,就會想辦法得到。
不是他的,也一樣。
aha就是這樣用說話的生物,不吝嗇用各種手段達到目的。
于是他開始有計劃的了解榮京,知己知彼是最首要的。
這一了解,才越發震驚,榮京在這短短時間里,收購了十來家公司,坐擁幾億資產。
當然這些比起整個謝氏來說,還不夠看。但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根據吳氏的市場分析師說,這些公司無一不是未來前景驚人或是很有潛力的,不知道榮京去哪里找來這么多小公司。
這樣的一個aha,完全不同于之前玩玩的網紅美人,必須要慎重對待。
得到榮京在劇組的消息,就帶著“投名狀”來了。
呂進本來還在加緊訓練,用來面對接下來的綜藝選拔。
走在路上時,被莫名其妙地抓走。那是一個四周漆黑的屋子,沒聲音,沒視覺,只有每隔幾個小時按時送來的飯菜。
一開始他還沒什么慌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恐懼一點點加深。
這樣一個無聲無光的世界,仿佛連自己的存在都消失了。呂進發自內心的害怕,他瘋狂地拍打四周的墻,哭泣,喊叫,可始終沒有任何人回應。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天,也許是更久,終于有人開門了。
吳芾昱高大強健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逆光而來,他說“知道自己惹了誰嗎”
那時候他才知道,那個地方是專門懲罰士兵用的懲戒室,那里是特種部隊訓練營。
整個營地里,集中了那群不服管教,恣意妄為的aha們。
呂進被徹底弄怕了,比起上的懲罰,這種心里層面的懲罰才更加恐怖。
這樣一個平時囂張的aha,在被放出來后,哆哆嗦嗦地哭了很長時間。
他其實早就后悔當年那么對待榮京了,被榮京設計去圖書館搬書的時候就是心甘情愿的。他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以當時的情況,榮京已經算是放過他一馬了。
他有不甘,但也知道自己欠榮京一句話。
呂進被壓制著,低低地說“對、對不起”
吳芾昱掏了掏耳朵“太輕了,聽不見。”
周圍人都忍不住倒退了一些,就連那制片人也懾于吳芾昱的身份,不敢上前。
這個aha的氣場實在太強了,強烈到讓周圍人都感覺不適。
榮京看呂進顫抖的樣子,總覺得不太正常。
對這群同班同學他還是有點了解的,個個都挺有個性的。特別是呂進,當年最為記恨原主的失誤,讓自己錯失了表演機會,逮著機會就要欺負一下。
之前一直梗著口氣,絕不可能輕易道歉的。
榮京“腳拿開。”
吳芾昱對上榮京那溫和的眼眉,看起來波瀾不驚,卻有種震懾人心的深沉,讓榮京整個人的氣質都顯得深不可測起來。
同樣都是頂級信息素的aha,一旦兩人爭鋒相對起來,那種刺人的氣息就不可抑制的傳到周圍人身上。
對峙了一會,吳芾昱首先讓步。
他移開了腳,但呂進依舊不敢起來,如同被身后的aha在無形中控制了似的。
榮京伸出了手,彎下身“沒事了。”
很簡單的三個字,在這一刻卻讓呂進驚恐到極點的心回歸正常。
他拉住了榮京的手,站了起來,帶著哭腔“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比起之前的被迫道歉,到這一刻才帶著真心實意的歉疚。
“那事,早就扯平了。”他要報仇會自己來,不需要別人幫忙。
更何況這些事早就解決了,原主在這事上絕對不占理,所以也沒什么好說的,相忘于江湖是最適合的。
但呂進還是低聲嘟囔著對不起,循環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