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只有在有極度的正義信念之下才能忍受一些痛苦,為了某種信念寧可粉身碎骨,這些人是最值得敬佩的。
但這個光頭老板顯然不是那樣的人,所以在看了一眼吳凡后,趕緊問道:“你真得能解除我身上的痛苦嗎,太痛了,我真不想活了,只要你能,我就說了,我死都不怕了,還怕交待問題嗎?”
“當然能!”吳凡非常肯定地說道,“我是桃源醫院的神醫,解除這樣的痛苦,那是小問題!”
吳凡其實就差明著說出來,是誰讓你痛苦的,你難道這么傻,就不會把痛苦和吳凡剛才那一戳聯想起來嗎?
誰給你制造了痛苦,一般也是有可能替你解除的呀。
當然,或許他沒有想過一個人只是簡單地戳自已一下,就會產生這種痛苦,所以還真得是確實沒有往這方面去想呢。
但此時此刻為了解除痛苦,他只好相信了吳凡的話,猶豫了片刻后,說道:“好,我交待,是一個名字叫鄺亮證的女人,這個女人四十來歲了,特別有錢,喜歡找男人玩,特別喜歡找我這種肥頭大耳和光頭的,我就和她好上了,有一年多了。”
“前幾天,我坐上了她的奔馳車去酒店開房,因為那是一個近乎附近人都知道的高檔情侶酒店,位置雖然偏了一點,但是每晚都是賓客如云的。”
“這家酒店叫軟硬通吃大酒店,由于位置有一點偏,要經過一段比較狹小的路段,就在那里,我們對面來了一輛車,本來,是我們的車只要往右再靠靠,對方也就能過去了。”
“但是鄺亮證這個人呢,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非要對方倒到寬一點的地方去,對方就明確地說,你只要往右邊移一點,我就能過去,為什么要倒那么遠呢。”
“但是鄺亮證特別牛逼,這也是我喜歡和她在一起的原因,不僅有肉吃,還能體驗的有權有錢人的氣勢。她堅決不往右移一下。”
“之后,對面那個人也受不了這一口氣,也堅持不退。鄺亮證于是就下車,掏出一本證件給對方看了一下,可是對方只是笑了笑,依然不鳥她。”
“我只瞟到了一眼,證件是寫的是鳥大地公司,我就以為是鳥大地產公司的工作人員。以前鳥大地產公司威名很大,所有人看見鳥大地產公司的人都要饒路走,鳥大地產公司的工作證就好比是通行證。”
“沒看到具體職位,但是我想一個能開奔馳車的人,多多少少也是一個經理什么的,對方開的是十來萬的一輛車,怎么就敢不讓道呢。”
“見對方看見證件之后也不理她,鄺亮證大怒,直接就掏了手機。”
“最后,鄺亮證一個電話之后,過來了不少人,其中有人認出來了那個女的,就在鄺亮證的耳邊說道,‘這個人就是趙雨晨,是導致莫茍詩被治安方抓走的關鍵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