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個意思。”
飛哥趕緊解釋道,眼神暗了暗,跟在兩個人的身后,“我只是關心你,沙姐,你別忘了,我們兩個才真的是一條船上的人。”
沙粒突然停下腳步,“一條船上的人,阿飛,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飛哥整個人僵在原地,渾身的冷汗都冒出來了,總覺得沙粒是不是真的知道了些什么
咽了咽口水,飛哥聲音都有著自己沒有辦法察覺的顫抖。
“當,當然了,沙姐,你說什么呢。”
沙粒沒在理他,帶著許蔓蔓就下了樓。
留下飛哥臉色難看的站在原地。
程威廉等在樓下,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神色緊繃,看到許蔓蔓從樓上下來,立刻就走了過去,將人從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但在看到許蔓蔓額角的磕傷的時候,還是難掩的一陣心疼。
“還好嗎”
許蔓蔓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恩,沒事。”
“那就好。”
說完,程威廉看到許蔓蔓臉頰上已經消下去的紅痕,眉頭緊蹙,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側過臉來仔細看了看,“這是怎么回事”
“什么”
許蔓蔓睜開他的手。“怎么了”
“你臉頰上的紅痕,是誰打的”程威廉的聲音都冷了幾分。
巴掌印
許蔓蔓愣了一下之后才突然想起來,應該是之前在地下停車場的時候被莫菲彥打的。
伸手揉了揉臉,“沒事,這個是莫菲彥打的。”
“莫菲彥這件事情和莫菲彥有關系”
“那應沒有,這是之前的事情了。”
說著看了一眼正在哄著沙粒的飛哥,扯了扯程威廉的衣服到一邊,“我有些事情和你說。”
看著自己被扯著的衣角,程威廉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臉上表情仍舊一本正經,“恩,你說。”
“我剛剛偷聽道飛哥和人打電話,要找機會放走那個開黑色吉普車追殺我們兩個的那個男人,你等會想辦法,把那個男人給帶走。”
程威廉瞇了瞇眼,“這個飛哥和那群人有關”
“應該是的,所以,我覺得,從那個人的口中,應該是可以問出點什么。”
“我知道了。”
程威廉說完,看著許蔓蔓,“那你要怎么報答我”
許蔓蔓一怔,然后突然意識到什么,自己好像沒有什么理由去要求程威廉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