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威廉從始至終都將許蔓蔓緊緊的抱在懷里,給予她溫暖,也告訴她,此時此刻的她并不是一個人。
許蔓蔓將額頭抵在他的胸口,聲音悶悶的,“我記得清清楚楚,就在我家發生大火之前的一天,徐成儒他們還約了我家人一起出去吃飯。”
“徐成儒一再告訴我爸爸,不用擔心著急,有他們在就一定會幫助我爸爸,重建公司”
“我剛回來的那一會兒,他們還口口聲聲后悔當晚沒在家,沒能及時施救,還說是我父母最好的朋友,會照顧我一輩子,他們究竟是怎么有臉說出這樣道貌岸然的話”
“他們做了那樣的事情,就不怕報復嗎他們怎么可以提起我爸媽,他們不配他們的良心難道都不會痛嗎”
許蔓蔓的聲音有些嘶啞,靠在程威廉的懷里,痛苦的質問著。
程威廉眉頭緊鎖,在此刻也只能將人緊緊的抱在懷里,給她一個可以依靠的懷抱做安慰。
至于那些惡心的人,他會幫許蔓蔓好好的治理的
他程威廉向來都不是一個流于表面,用花言巧語來蠱惑人心的人,想要為誰做什么,都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的。
輕輕拍了拍許蔓蔓的背,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頭頂。
“不哭了,我會幫你,幫你的爸爸媽媽報仇的,你不要哭了,那些人并不值得你傷心。嗯”
但許蔓蔓卻還是靠在他的懷里輕輕抽泣,聽著她的哭聲,程威廉只覺得心臟被揪起一樣的疼,那是他從未體會過的一種疼痛。
被他放在心里寵著,愛著的人,不應該為了那些人而上心難過的。
徐家會得到應該有的懲罰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蔓蔓才終于苦累了,逐漸的睡了過去,軟軟的靠在程威廉的懷里,眼角還帶著未干的淚痕。
看著這樣的許蔓蔓,程威廉眼底的疼惜仿佛能化作實質一般。過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將人打橫抱起,送回她自己的房間安頓好。
躺在床上,明明閉著眼睛在睡夢中,許蔓蔓都還委屈的掉眼淚,更是讓程威廉心疼。
輕柔的擦去她眼角的淚,程威廉的眸光逐漸變得越發的陰沉,更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
走出房間,程威廉給黎山打了個電話。
“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是想要讓我陪你喝酒啊,還是充當知心哥哥啊”
黎山的語氣中總是帶著幾分輕描淡寫和不正經。
程威廉今天卻沒有心情和他打趣,“明天中午我去你公司找你。”
“怎么了突然這么嚴肅。”
邊說著,黎山那邊的聲音也小了不少,看樣子是尋了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程威廉的聲音冰寒至極,“徐家那邊的事情抓緊,我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弄死徐成儒。”
黎山冷笑了一聲,“徐成儒你想要弄死他還不容易,你說吧,想讓他怎么個死法”
程威廉看著窗外漆黑如墨一般的夜空道“不,我更想要讓他生不如死。”
電話那端,黎山神情微動,不由猜測起來,這個徐成儒究竟做了什么事情,竟然能讓程威廉這么生氣。
“好久沒有聽到你說這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