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茹茹的聲音都在顫抖,看著許蔓蔓的時候眼底帶著恐懼。
“該知道的,已經都知道了。”
白茹茹騰的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怎么可能,你們是怎么知道的我明明都已經放在我的網盤里了,難道你們”
白茹茹指著許蔓蔓,“你們這是窺探別人的隱私”
“是又怎么樣,那你去報警吧,剛好我還能做實了窺探別人隱私的這個事實,幫你把那么多的存貨全都放出去,你覺得怎么樣
”
“你許蔓蔓你卑鄙”
“卑鄙”許蔓蔓冷笑,“那你污蔑我殺人的時候,有沒有覺得自己卑鄙你跟蹤,偷窺,偷拍的時候,又有沒有覺得自己卑鄙
”
“相比之下,我可是萬萬不及你。”
白茹茹被說的啞口無言,瞪著許蔓蔓問道“你想要怎么樣”
“我沒你那么卑鄙以此來威脅人,不過你最好也安分一些,別再找我的麻煩,否則的話,不不介意送給你一份大禮。”
白茹茹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纖長的指甲深深的刺進了肉里,她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我知道了”她點了點頭,“但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你說,我可以考慮一下。”
“不要告訴連城哥哥,關于那個網盤里所有的事情,全都不要告訴他”
“好,我答應你,但你也別再挑戰我的底線否則的話,就別怪我送你一份大禮。”
此時除了答應,白茹茹還能有什么辦法
“好那就說定了”
說完,白茹茹站起身便離開了。
看著白茹茹離開,程威廉轉頭問道“就這么放過她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如果她真的能安分下來,就這樣也沒什么不好的,反正她拍的那些東西也和我無關,但如果她還有什么不
好的心思,那在動手也不遲。”
兩個人說著話,就有警員從里面出來將許蔓蔓叫了進去。
程威廉等在門口,過了一會兒,剛好看到徐連城從另一邊出來。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徐連城也沒急著走,徑自坐在了程威廉的對面,兩個人就那么沉默著誰也沒有開口的意思。
最后徐連城還是沒忍住開口道“我爸爸的事情,你全都知道是嗎他走道這一步,也都有你的手筆在吧”
程威廉微微抬頭,看了徐連城一眼,“我還以為是徐成儒自己咎由自取。”
“呵”徐連城輕笑了一聲,想到父親曾經做過的那些事情,“他的確是咎由自取”
可他終究還是他的父親,是被他仰望了那么多年的人。
打量著眼前的人,程威廉發現他的無力感并非是作假,不禁懷疑徐連成是不是真的對徐家夫妻做過的事情,以及私底下的生意
真的一無所知。
如果他什么都知道,那這個人藏的可是夠深了,若是不知道的話那徐家那對夫妻未眠也將他保護的太好了些。
程威廉沒再說什么的意思,徐連成也閉了嘴,倚靠在長椅的靠背上,閉著眼睛,很是疲憊的模樣,腦子里想的都是剛剛和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