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拿起眉筆,神情專注認真。
起筆落筆都十分的好看。
放下手中的眉筆,蘇澤道“畫好了,娘子。你看為夫畫的是不是很好。”
陸有月看了看鏡中的自己,那眉毛畫的確實不錯。
等著兩人收拾好,去給蘇父蘇母敬茶的時候時間都過去許久了。
陸有月臉紅紅的給蘇父蘇母敬茶,蘇父蘇母都笑瞇瞇的喝下了茶,給陸有月包了一個大紅包。
回去的時候,陸有月還有些腰酸,她暗自輕輕的掐了一下蘇澤的腰。
蘇澤不解的看著陸有月,不太明白陸有月為什么要掐他。
陸有月嗔怒含嬌的語氣似撒嬌,又似發小脾氣。
“我腰酸,你都不知道幫我揉一揉。”
蘇澤恍然大悟,他伸手為陸有月揉揉腰,用一種寵溺語氣說道“娘子昨晚幸苦了。”
陸有月也心疼蘇澤的說道“夫君也幸苦了,等一下我會吩咐廚娘煲湯給你喝的。”
等陸有月說腰不酸的時候,蘇澤才停下手。
蘇澤當著陸有月的面,把王清藍給他的信拆開,兩個人一起看。
王清藍在信中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說想文蘇澤休息空閑的時候,能不能教導下她的孩子。
許擎衛的母親不喜歡她,把她娘家的侄女嫁給了許擎衛做貴妾。
而且這個貴妾還有許母護著,王清藍根本就不能把她怎么樣。
許擎衛夾在許母與王清藍之間,也是十分的難做。
他偏幫哪一個都不太好,所以到了最后,許擎衛就不太想插手王清藍與許母之間的事情。
他幫那個都不對,而且和稀泥也會被說。
王清藍現在就是有苦說不出。
她生了侯府的第一個嫡子之后,許母才對她好一些。
隔年,那名貴妾也生下了一個庶子。
但是已經之前的磋磨,王清藍已經不太相信許母了。
她害怕許母會故意請人來教壞她的兒子,所以想請蘇澤來教導她的孩子。
蘇澤與陸有月讀完信后,面面相覷。
陸有月開口道“王清藍腦子沒有病吧”
居然覺得許母會害她的孩子
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想法,身為世家,可以說嫡子與庶子可是有著天壤之別。
就算平常許母真的比較喜歡那名貴妾,但是在教導孩子的方面,可是不會隨意糊弄的。
嫡子可算是家中下一代子孫的門面,要是嫡子不好,那么好人家的女兒一般都不會選擇與他們成親。
同理,看得清的人,也不會娶她們家的女兒。
蘇澤直接就拒絕了王清藍的提議。
之后王清藍與許擎衛怎么樣,蘇澤就沒有關注過。
不過倒是聽聞許擎衛后來納了挺多的妾侍,后院熱鬧的不得了。
王清藍倒是看得開,把兒子送去了知名的書院中讀書,讓他遠離這個紛亂的家。
快到死的時候,王清藍都想不明白,為什么這一輩子,蘇澤居然可以把官做的那般的大。
似乎蘇澤沒有與她成親,蘇澤走的更加的遠了。
而且在那年本該打斷蘇澤腳的山賊,被官府一鍋端了。
蘇澤這一輩只有陸有月一個人,夫妻兩個和和美美的,沒有吵過架,拌嘴也十分的少。
蘇澤最后做到了戶部尚書的位置,在他的管理下,國庫一日比一日的充裕,而官員要錢也十分的困難。
且錢撥出去后,蘇澤還會一筆一筆的追問,這一些錢到底是不是用在了該用的地方。
要是沒有用在改用的地方,蘇澤就會參他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