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兵也有太多的事情要處理,因此陸戈只請動了王文利和萬炳。
這二人聽了陸戈的話,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應,都沒說話。
陸戈好像并沒有因此而尷尬,繼續自說自話道:
“聽好,第一句,遠觀似透綠,怎么樣?”
陸戈看看坐在他左邊的王文利。
“這個……”
王文利大囧。
倒不是他不懂陸戈在說什么,反而是因為聽懂了,陸戈這是在罵人呢。
“咳咳,第二句。”
陸戈繼續搖頭晃腦。
“臥看枝上低。”
坐在陸戈右側的萬炳,也聽出陸戈哪里是在胡謅歪詩,分明是在埋汰房間的主人,渾身不自在。
怎么說也是開酒吧的社會人,覺得陸戈這么做不太好吧。
“還有兩句,遙聞浙石水,山間易透綠。說完了,我才疏學淺,作得不好,讓各位笑話了,”
這貨說完之后,還沖著周圍的人們露出一臉賤笑。
客廳內,除了陸戈,和被陸戈拉過來撐場子的王文利、萬炳,剩下的人,其中一位是費家聘請的供奉宋曉生,初品武師,余下的都是被費勞平一個電話從公司召集來的保鏢。
這些人普遍文化不高,一個個居然還歪著腦袋摸著下巴,仔細品味著陸戈信口胡謅出來的歪詩。
“好像聽有逼格的樣子。”
“還逼格,多LOW,叫意境好不好!”
“又是逼格又是意境的,誰能告訴我到底說了啥?”
“好像是說看到哪里都很綠,總之很綠吧。”
“什么綠了?誰把誰綠了?”
……
“咳咳……”
王文利趕緊咳嗽幾聲,硬是把大笑一陣的沖動給壓了下去。
萬炳也只能是苦笑。
對陸戈這位渾身帶刺,一個不小心就會刺痛別人的“海葵”,萬炳可是深有感觸。
“陸戈,你別以為我們聽不懂你是在罵我們的老板。”
其中一位保鏢憤憤不平地開口。
“咦?”
陸戈感覺到很驚訝。
“那你說說看,我怎么罵你們的老板了?”
這位保鏢,是費家眾多保鏢中學歷最高的一個,大學畢業后處處不得志,因為學過幾手拳腳功夫,做保鏢賺得又比在公司打工多,這才選擇做了保鏢。
“別人沒聽懂,我可是聽明白了,你罵我們的老板,遠觀是頭驢、我看智商低、要問這是誰,山間一頭驢,對不對?”
沒等陸戈回答對方的質問,王文利第一個忍不住,“噗哈哈”地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