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曉楊一聽,頗感欣慰道:
“不愧是我傅曉楊和徐游鴻的兒子,做人就該怎么霸氣,如此一來,更省下我們不少力氣,那我就派你去跟這三家的話事人談合作,我們一起做掉樓家,相信他們很愿意配合。”
盧霖頗感意外。
“傅總,我跟了您這么多年,您是不是感覺到厭了,想把我從您身邊打發走?”
傅曉楊沖著盧霖皺了皺眉頭。
“霖霖,你這怎么能這么想,難道你想一輩子做別人的跟班?總不能永遠把我留在自己的身邊,這樣太自私了,再說我這次回國,主要大本營還是在燕北,平南市這里我根本顧不過來,對于你來說正好是一個獨當一面的機會,如果,你還當我是你的姐姐,一定要聽我的安排。”
盧霖很清楚傅曉楊的性子,一旦做了什么決定,除非天塌了,否則的話是很難改變的。
“好吧傅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傅曉楊朝盧霖微微一笑道:
“霖霖,我看好你,去忙吧,投資平南市,搬倒樓家,我在背后給你撐腰,你只管放手去做。”
等盧霖離開傅曉楊的辦公室后,傅曉楊立刻用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接通了。
“喂,哪位?”
“大姐,許多年不見,聽不出你妹妹的聲音了?”
“哦……原來是曉楊啊,聽說你回國了?既然回來了怎么不到家里來啊,你說你一走就是十幾年,我們倒是沒什么,可爸爸沒有一天不想你。”
“傅曉梅,請收起你的虛情假意吧,你一直在認為,是我把徐游鴻從你身邊奪走的,而且,我沒有聽從家里的聯姻安排,讓你這位掌控欲極強的大姐顏面掃地,你大約恨死我了吧,你恨我也就罷了,怎么還想找戈兒的麻煩?當然了,你已經動手了,現在戈兒的事情,在平南市鬧得滿城風雨,你若是有什么事只管沖我來,非要毀一個孩子嗎,當年的事,是咱們這一代人的恩怨,不應該再波及到下一代……”
傅曉楊沖著電話那邊的傅曉梅連續火力轟炸,聲音越來越大,令傅曉梅不得不將電話拿開,和自己的耳朵保持一段距離。
直至傅曉楊的情緒稍微平息,傅曉梅方才重新將電話貼住耳朵。
“曉楊,這么多年不見,你的脾氣還是這么火爆,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我畢竟是你的姐姐。”
“姐姐?當年游鴻失蹤后,你攛掇爸爸逼迫我遺棄戈兒,接受家里安排聯姻,否則的話,你們會設法除掉戈兒,我被逼無奈,秘密將戈兒托付給別人,我自己遠走國外,一走就是這么多年,事到如今,我當年發下的十七年不入華國的誓愿到期,回國后經過多方打聽,好容易找到戈兒,我正著手準備和他團聚,你利用這個機會了解到戈兒的下落,不惜用陰險手段對他上下其手,你別忘了,你還是戈兒的大姨!你怕拍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你有什么資格跟我提親情!”
“傅曉楊……既然你這么說,那我之間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傅曉楊,多謝你打來這個電話,如果之前我還存在那么一絲絲愧疚,那么現在,完全沒有了,但愿那個小雜種自求多福吧。”
“傅曉梅我再次警告你,如果戈兒出事,我一定跟你沒完!”
……
“這是什么狗屁東西!”
劉炳軍第一個喊了出來。
“咳咳……”
游譚也發出一陣劇烈地咳嗽,同時不得不停止習練《內氣歸田》,重新疏通即將扭結在一起的經脈。
“陸戈,這就是你從樓家手里得到的功法?”
洛兵不斷調息,將剛開始上身的《內氣歸田》功法散掉,直至呼吸重新均勻之后,方才開口問道。
“是啊陸戈,這功法不對勁兒啊,簡直是毀人啊!”
高新也皺著眉頭說道。